白霜动用他的小脑瓜，觉得他现在很难办。

他只有陆成玉一个伴侣，但是这又不是一个崭新的开始，他纠结着慢半拍地发现一个回答不好，陆成玉会很生气，他瞪大眼睛，坐起来，在陆成玉唇上啄了一下。

陆成玉没搭理他。

白霜继续啄，啾啾啾啾啾啾……

陆成玉捏住了他嘴，“心虚？以前玩的很花？”

白霜被捏着嘴，呜呜两声示意他放手，陆成玉没放，“就此断了，我不是好相与的，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白霜已经被很多人占有过了，这个认知让他不太舒服，不，是很不舒服。

他不会迁怒于白霜，这是无法避免的，他在这个时间遇见白霜，注定晚了一步。

陆成玉叹气，把白霜揽进怀里，“白霜啊，有时候真的感觉认识你很久了一样。”

白霜从他怀里挣扎着起来，“哥哥，哥哥，别捂我嘴巴。”

陆成玉松开他。

白霜从他身上下来，握住他的手，“你要相信我，我跟你一样的，我，我，我真的是干净的，你，不信的话。”

陆成玉饶有兴味：“怎么样？”

白霜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语无伦次，“那你摸摸？”

陆成玉：“……”

真的，他很疑惑，为什么话题总会跑到这上面来。

无论是哪一个话题，无论转多少个弯，白霜就是一个顽固的拦路石，怎么都绕不开。

说实话，他今年都三十了，虽然因为自身性格以及突然降临的恐怖游戏的原因，他没有过恋情，但是实在不是害羞的性子，不好意思大多数原因是因为觉得他在欺负白霜，觉得自己是个变态。

陆成玉顺着白霜让他摸的地方摸了摸，揉了两把，评价，“摸不出来啊。”

白霜有些着急，他不想要陆成玉误会，也不想他难过伤心，但他不知道怎么说，“那，那样的话，你再摸摸？”

“好。”陆成玉感受了一下，白霜的身体很白，但不柔软，该有力量感的地方很结实。

“成玉。”白霜缩了缩身子，可怜弱小又无助，“摸好了吗？”

陆成玉批判了自己恶劣的行为，着实不要脸，松开手，点头，“摸好了。”

“那你相信我了吗？”白霜去拉他的手，在他手心扣扣。

相信了，怎么会不信，披着狼皮的小羊羔，逗两下就露出白色的毛尾巴了。

“相信什么？你不是让我摸你？手感的话，挺不错的。”陆成玉说。

白霜愣然地看他，“不是这样的。”

陆成玉微笑，“嗯？那是什么样子的啊？”

白霜因为上了药还没穿衣服，白色的皮肤有浅浅的指腹移动留下的红色痕迹，再配上迷茫失神的表情，简直被欺负惨了一样。

“诶，霜啊，只是在你身上掐了两把，怎么一副被我搞了的可怜样？”陆成玉在他脸上揉了两下。

“……你变坏的好快哦。”白霜被他摸的眯了眯眼睛。

陆成玉学着他的无辜表情，“啊，有这个样子吗？”

白霜把脸埋在他腿上，声音闷闷的，“不要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