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似的。”陆成玉说。

“才不是。”白霜说：“我是八爪鱼。”

陆成玉沉默。

“你不喜欢吗？”白霜去看他表情，以前陆成玉很喜欢来着，不是摸摸脑袋，就是揉揉触手。

“你可真是，非让我忘不掉才满意。”陆成玉刚刚才接受，不过几刻间就让他喜欢上，实在为难，但他也不想说假话骗白霜，他说：“等出去，我努力喜欢上。”

白霜笑起来，往他身上贴。

“走吧。”陆成玉说。

白霜没放手，“哥哥，我求你个事。”

陆成玉心中有数，面上装作不知，“什么事？你说说看。”

“我太没用了，我不能弄死他，但是哥哥你可以。”白霜说，嘀嘀咕咕地把脑袋放在他肩膀上，用脸在他脖子上蹭，“哥哥，帮我。”

“让他死？”陆成玉轻轻揽住他的腰。

“嗯，好不好？”白霜点头。

“你都这样说了，而且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不算你求我。”陆成玉说：“放心，有我。”

白霜点了点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诶，脏不脏，我没洗澡啊。”陆成玉往后躲，“松开，嘶，真咬啊你。”

“不脏。”白霜松口，看着陆成玉脖子上明显的牙印哼了一声，“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你还等我求你，你就是故意的。”

陆成玉笑起来，“呦，这会儿变成小聪明了？看出来了啊。”

“聪明着呢。”白霜戳戳牙印，“你就是故意欺负我。”

“欺负你了吗？”陆成玉挑眉。

“昂！”白霜点头。

“软包子。”陆成玉两根手指夹住他的耳朵揉了揉，“想看看你是什么馅的。”

白霜没听明白，陆成玉想吃包子了吗？看他都看成包子了。

他饿的时候也会这样，看什么都是肉。

“奶黄口味，小章鱼形状的包子。”陆成玉说。

“……啊，要吃吗？我可以给你做。”白霜说。

陆成玉：“这都会？”

白霜：“当然。”

陆成玉：“真厉害，现在的小章鱼这么热爱生活啊。”

跟其他玩家的距离拉开了不少，陆成玉也没有赶上去，跟白霜东扯一句西拉一句的闲聊，不紧不慢地走。

他们这边刚到达大厅，那边就宣布舞会开始，提示发生变化，灰姑娘进入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