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个设想,没想到几天之后,宫远徵看着这个颜色越发的白润的花,啧啧称奇,还真活了,但是为何这花的颜色越长越淡呢,本就是白玉色,现在白色更淡了,不会有一天长成透明的吧?
宫远徵扩散性的想到,但是随即就把这个念头驱散了,透明花,想也不可能的!
但是宫远徵对这朵花的好奇心却越来越重了,他曾摘过它的花瓣研究,研究了好几天,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一株和路边野花一样的没有任何作用的花。
难道这真是一株观赏花?宫远徵双臂抱在胸前,紧盯着桌子上的花。
想不通,但是自己的研究也没问题,宫远徵转身离开了,先当观赏花养着吧。
但是他没发现的是,在他走后,那朵桌子上的花突然耷拉了下来,就像是松了一口气,然后摇晃着枝叶,花朵方向奇怪的像是转向了窗外,像是在欣赏窗外的雪景一般。
半夜,宫远徵突然想起白天一味炮制的药材好像没有被收起来,也睡不着,披着一件狐裘前往制药房。
此时本是黑暗的制药房里,却隐隐有一道亮光闪过,然后传来一阵翻找东西的声音。
等到宫远徵推开制药房的房门时,屋内一片安静,和他无人时并无两样。
把放在桌子上的白天没放起来的药材放好,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窗边打开的窗户,还有桌子上的花盆里的那株在窗外大雪飘落的亮光照射下,好像泛着莹莹玉光的花。
宫远徵收回自己的目光,提着灯关上制药房的房门,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良久,等到宫远徵的脚步声远离后,又停了好一会儿,空无一人的制药房内传出一声软糯像是女童的声音:“好险哦,他应该没发现什么吧?”
随后便彻底陷入沉寂。
白天书房内,宫远徵坐在书桌旁,手指一哒一哒的敲击着书桌,下方的金潼恭敬的站着。
宫远徵:“这几天宫门有没有进出什么人?”
金潼恭敬的回答:“并无,一切如常!”
宫远徵低垂的睫毛像一只蝴蝶在煽动着自己的翅膀:“出去吧!这段时间加强徴宫的巡逻,加强戒备!”
金潼行礼:“是!”然后走出书房,和门口的侍卫说了两句话,就抱着自己的剑守在门口。如无例外,绿侍卫要随时跟在主子身边,守卫他的安全。
屋内,书桌后的宫远徵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额头上一个抹额显得整个人矜贵清冷,瞳眸盯着自己的手指,右手转动着左手上的绿扳指,身影在屋内显得像是一尊清冷高贵的神子,淡然的看着世人,但是眼中露出的戾气和兴奋又像是恶魔之子,把人引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