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看着旁边整理的整整齐齐的行李箱,听到时宴说要回去了,有些愣神:他还真打算就过来给自己整个行李箱???
言初拉住他的手,明明没有多大的力气,但是时宴就是仿佛被定在了原地,顺着她的力道又坐到了沙发上。
言初侧身跨到他身上,湿漉漉头发上的水滴滴在时宴的身上,仿佛滴进了他的心里。
一身吊带睡衣,披散的湿发,大片白皙的肌肤,眉眼轻佻,仿佛一个妖精一样坐在时宴的怀里。
都这样了,时宴要是再没有动作,就是个圣人了。
言初靠在沙发上,眼眸迷离睫毛微微耸动的看着头顶上晃动的灯光,手指插入胸前黑色的头发中,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身上,激起一层层颤动。
夜晚,时宴看着身旁熟睡的言初,眼眸幽深:不管你是一时兴起还是什么,招惹了我,就只能是我的了!
第二天言初看着行李箱两边多出的一个行李箱,看着身旁的时宴:“你也要去吗?”
时宴打开车门,示意她进去:“怎么?不欢迎吗?”
言初坐到车后座看着身旁的时宴:“当然没有啊,不过你工作?”
时宴:“没事,一些小事线上就能处理,我不用一直都在公司!”
言初看他这么说,也就没有说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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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宴看着中间侃侃而谈,自信从容的言初,眼里的柔情都要溺出水来了。
旁边传来一阵的窃窃私语:“啧啧,没想到画的主人这么好看,单身吗?”
“你就别想了!”
“为什么?我也不差啊?”
“她只和能激起自己画画灵感的人在一起!这种事情玄而又玄,鬼知道谁能激起她的灵感。”
“而且一旦你激不起她的灵感了,就会被她毫不犹豫的抛弃掉!”
听着旁边有关言初的议论,时宴的眼眸越来越幽暗,把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结束之后的言初和时宴一起回到酒店,踢掉鞋子躺在大床上:“可累死我了,终于结束了!”
时宴也侧身躺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脸:“这么累,要不以后就不要画画了?”
言初以为他在开玩笑,看着时宴笑道:“好啊,那以后我就当你靠你了,时总!”
时宴知道她没有当真,但是心也被这句话狠狠的颤了一下:“好啊~以后我的都是你的!”只要你不离开我!
眼神里满是认真,言初看的一怔,眼神闪躲,坐起身:“我们去吃饭吧,我先去换个衣服!”
说完就急急忙忙的去离开了。
晚上,两人吃完饭漫步在街头,时宴看着身边的言初,路过一旁的婚纱店,言初随口一说:“好漂亮的婚纱啊?”
时宴的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你想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