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与王家,阎家为助力,也很快在上京圈子里站稳了脚跟。
杨夫人举家来到了上京,裴晏清帮着杨浦头在上京谋了一份差事。
林舒嫌麻烦,依旧与杨夫人合作,将霓裳阁又重新开了起来,两个女人都很有野心,誓要将霓裳阁开遍大祁每一个角落。
林舒想着手里的菜谱不能浪费了,索性就安排小草跟大虎夫妻二人,开了一家酒楼,一应杂事全权交由他们负责。
他们家在上京已经有了自保之力,也不担心有那不开眼的上来找麻烦。
至于手上的护肤品方子,她也懒得再起炉灶了,索性选择与王翊程合作。
王翊程不喜做官,嫌拘束,就喜欢经营庶务,王家也拿他没办法。
只得由了他,还别说,他的确很有头脑,产业在他手里不过才短短三年,就翻了一倍,索性也就由着他了。
林舒的日子依旧跟在临水县一样,闲时就去铺子里转转,去看看杨夫人,或者小草他们。
或者去王家看望涟漪,要不就去就去阎家看望阎家大奶奶。
阎大奶奶感激她旗帜鲜明的支持阎永峥,又喜欢她的个性,两人很快就处成了闺蜜。
林舒也不时为阎永峥夫妻制造机会,夫妻二人关系有了缓和的迹象。
现在安安不是跟着裴晏清习武,就是跟着白大夫学医,小小人儿忙的不得了。
也不怎么有时间黏着她了,初时她还觉得终于解脱了,可后来她就慢慢的无聊了。
一日午后,阳光正好,安安又去了白大夫那里,她无聊的趴在桌子上。
裴晏清看着往日里生龙活虎的媳妇,有些蔫蔫的,就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你们都抛弃我了!”林舒委屈巴巴的说道。
这话裴晏清可不敢认,赶忙摆手,“媳妇,咱有事说事,你可别吓我啊!而且,我啥时候抛弃你了?我都是当完值,第一时间就往家里赶的。”
林舒想起他骑在高头大马上,策马奔腾的样子,突然来了兴致,“我想骑马!你带我去骑马吧!”
“行!”这活他拿手,正好让媳妇看看他的马上风采。
裴晏清骑着马,带了林舒来到一处空旷的地方,手把手的教她骑马。
林舒很聪明,很快就掌握了要领。
初春的天气里,林舒骑在一头枣红色的母马上,身着一件红色的骑马装,身披同色系斗篷,手拿马鞭,扬声笑道,
“夫君,我们赛马吧!”
“好!”
裴晏清骑在大黑战马上,身着黑色劲装,一片凛然之像,就算不穿铠甲,依然不改其英雄本色。
于是,荒野上,一黑一红两匹马交相追逐。
林舒有心要胜裴晏清一局,双腿夹紧马腹,一鞭重重的抽在了马身上,马儿吃疼,立马撒蹄子狂奔起来。
可身后的大黑战马,始终不紧不慢的跟着,不多不少,将将落后半步。
林舒有些泄气,算了,自己才学了几天,哪是他这种久经沙场的老将的对手?
想通了这些,她也不着急了,也不催了,由着马儿慢悠悠的驮着她往前走。
裴晏清看她慢下来了,也跟着她并排走,问道,“在想什么?”
“我在想,等什么时候,我也能学那些游侠一样,一人一马,仗剑走天涯。”林舒伸开双臂,沐浴着春日的阳光,兴致勃勃的说道。
裴晏清有些黯然,他再入军营的初衷就是,得到足够的权势保护她,带她游遍大祁的每一个角落。
可等他得到足够的权势的时候,却又庶务缠身,再也不能带她行遍天涯。
“媳妇,对不起,我现在不能陪你走天涯了!”
林舒扭头看着他,人生之事有得必有失,他们得到了如今的权势,自然就失去了一些自由。
这个道理她懂,她也不过有感而发罢了!
“做什么道歉?我也不过就是那么一说罢了!再说了,现在没空,不代表我们以后没空。人生的路还很长,谁又知道以后会怎么样呢?”
裴晏清点头,“是啊,我们总归会有机会的!”
晚上,两人正运动呢!
林舒突发奇想,“夫君,为何总是你在上面?”
裴晏清停了一瞬,眉峰一挑,“那你想怎么样?换你在上面?”
“正有此意!”林舒一个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