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卡德尔正在内尔斯家中。

“你帮楼夕，可是给卡尔维添了一个不小的麻烦。”他有预感。

内尔斯不甚在意，他笑着说：“我一直只做我的本职工作。”

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凯文先生不是什么坏人。”

“很多事情，并不只有好坏。”卡德尔说。

“很多事情也没有对错。”老内尔斯语调缓慢地说。

“也是，毕竟你也不是一个真正的信徒。”卡德尔每次不想继续谈话，就会对内尔斯说这句话。

但这次，他惊异的发现内尔斯头顶的信仰值变成了一百，很快清零了……

“卡尔维这回真要完蛋了……”他喃喃道，情绪复杂。

……

楼夕一直站在那，在第二空间结束，玻璃碎裂发出声响时，亚安跑上来问他“神去哪了？”

“信仰之城。”楼夕说。

信仰之城的半夜，帝国是早上，在太阳升到最高点时，风渊浑身是伤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回风渊没有撒娇，而是说：“哥哥，审判结束，我们可以回家了。”

他紧紧地拥抱住了楼夕。

“好，我们回家。”楼夕说，他的手轻轻地搭在了风渊的背上，风渊那银白色的发丝上，有凝固的红色。

不知是谁的血。

……

随着卡尔维得陨落，信仰之城也开始坍塌了，一切不复存在的东西，皆化为虚无。

大批玩家出现在帝国，这些自然有人管。

……

“那后来怎么样了？小渊接管帝国了吗？那些信徒。”周榆景由于太过好奇，一连问出了好几个问题。

楼夕摇头“如果那样，就步上卡尔维的后尘了。”

“也对。”周榆景说，他捞了一筷子笋尖，放嘴边吹了吹。

想放楼夕碗里，又被风渊的一记眼神，吓退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