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就是回忆起了之前发生过的同样一幕。”宴宁说道。
“说吧,出多少银子?”魏宏图看向曹管家,直接问道。这可是他玩儿剩下的。他知道怎么玩儿,轻车熟路。
曹管家没想到这三人这么上道儿。
“一万两!”曹管家竖起了一根手指,霸气地说道。
“你打发要饭的呢,一万两。这可是会元,你以为是案首呢,案首也不仅一万两,一百万两。”魏宏图脱口而出道。
“一百万两,你也太黑了吧。”两管家道。
“这还黑,这也是我大哥,如果是我……至少得一千万两。”魏宏图满脸不屑地道。
“没有几亿两的身价,就敢来这里收买我大哥让出会元。”
“什么让出会员,是替考?宴宁参加考试,但是交卷子的时候得写上我们马公子的名字。”曹管家感觉他们之间好像有什么误会。
“你好大的胆子。”魏宏图和宴宁,周启文三人震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一次魏宏图,宴宁,周启文三人毫不留情将曹管家踹出了院子。
“你们等着。我们国公府不会饶了你们的。”曹管家灰溜溜的从地上爬起来,指着大门怒吼道。
“发生了什么事情?闹闹哄哄。”凌安过来走过来问道。
“哦,没事,来了一只疯狗,乱咬人,我们把它打出去了。”魏宏图笑着说道,“嫂子,开饭了吗?”
“马上就好了,赶紧去洗手吧。”凌安说道。
“诶,好嘞,嫂子。”魏宏图爽朗的答应一声,便拉着宴宁和周启文去洗手,准备吃饭。
其实刚才曹管家过来说的那些话,凌安都听到了。
没想到一个国公府的管家就能这般看不上他的夫君。
是可忍孰不可忍。
第二日凌安去了医馆。
今日是韩林鹏照顾韩林鹿。
其实韩林鹿在古生堂住院也不需要韩林鹏每日来照顾,可是他却每日都来。
凌安发现,其实他是不想去书院读书,所以才来古生堂的。
“林鹿的头发究竟能不能长起来?”韩林鹏每日都盯着韩林鹿的秃头观察,希望能看到一点点黑色的毛钱。
只可惜这么些天下来,什么都没看到。
“理论上来说是可以的,毕竟只是毛囊受损。”凌安回答道。
“你说这小子也不跟我回家,住在这里一天被你讹这么多银子。”韩林鹏一副我很心疼的表情。
“你不是正好可以借机躲过去书院?”凌安一副我早已经把你看透的神色。
“你可别乱说,我是很喜欢读书学习的。”韩林鹏正色道。
凌安不屑的撇了撇嘴。
“对了,你可知道曹国公上三夫人的一些阴私的事情,或者是他的侄子马玉坤的也可以。”凌安问道。
韩林鹏作为妇救会的一员,应该对京城里这些妇女的阴私之事知道不少,不然哪来的生意?
“你想干什么?”韩林鹏顿时来了兴致,显然他不仅给那些妇女们做心理疏导,和他们聊天,还倒卖消息。
“你说吧,什么价格?”凌安问道。
“一般来说,消息五十两一条,不知道你想知道几条?”韩林鹏满眼亮晶晶的,都是小星星。
“你说说她有什么阴私之事,我看看值不值这个价格,你这一条五十两可不便宜。”凌安神色淡淡。
“曹国公这个糟老头子早已经体力不济。这位马三夫人有好几个相好的小白脸……”韩林鹏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这条消息够不够五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