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厉害,还是坠的厉害?”凌安准备好伸出手指搭在冯晨晨的手腕上。
“疼的厉害,下坠倒是不怎么严重,主要是血不多,干熬,就像是锅烧了火,但是却没有放油。”冯晨晨苦笑着,描述道。
“你是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就是这般难受,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凌安又问道。
“第一次来又惊又吓,也没什么记忆了,好像害怕多余疼痛。不过后来慢慢的也知道怎么回事了便感觉到疼痛的厉害。”冯晨晨回答道。
“是不是曾经落过一次水?”凌安过了一会儿又问道,“而且是特别冷的水。”
冯晨晨点了点头,“确实,那是在十二岁那年,我为了逃命落入了冰水之中。”
干他们这个行当的,小的时候过的都苦。
“我给你开些药。我这里有一个外贴的药,你每次在月事来之前头两日别用上,在月事的过程当中也一直用着。”
“当然,最好还是能找会针灸的大夫帮你针灸一段时间,这样效果会更好,不过我的针灸技术很一般。”凌安坦言道。
冯晨晨向凌安道了谢,给了诊金,不过看到凌安给了她那么少的药,还是露出了诧异的神色。
再看到凌安给她将药贴贴在自己的腹部,片刻之后就自动发热,让她的小腹暖暖的,顿时减少了一些疼痛,也让她觉得意外。
冯晨晨看着凌安,觉得对方是一个神奇的存在。
“我看到今日折桂楼好多人,但是又不是来吃饭的,这是怎么回事?”凌安岔开话题。
毕竟她不想让冯晨晨问她关于这些药事情。
“你来京城应该时间不长吧?这不是要春闱吗?折桂楼会下赌注。”
“有押会元和状元的彩头,以及红花榜的彩头。”
“会元和状元我倒是知道,不过什么叫红花榜?”凌安问道。
小桃笑着解释道,“红花榜就是状元游街的时候,身上会戴着红花,谁得到状元的红花最多,谁就是红花榜的第一。”
“当然不仅有状元有红花,榜眼和探花都有。”
凌安了解了,拿了诊费便告辞离开,来到了折桂楼的三楼。
折桂楼三楼果然是人头攒动,大家都是来押注的。
凌安提着药箱挤到前面,结果上面根本没有宴宁的名字。
最火热的是张瑞文,他排到了第一,押注的人也最多。
押注最多,赔率却是最低的。
之后凌安便再没有看到熟悉的名字。
“为什么没有宴宁?”凌安抓住一个小二问道。
“宴宁,宴宁是谁?你是什么意思?”小二一脸茫然的看着凌安。
“我就是说……这个榜单上为什么没有宴宁的名字?”凌安向小二指着榜单问道。
“哦,那是有人下注,所以上面才会有他的名字。宴宁没有人下注,自然不会有他的名字。如果你想下注,就可以在榜单上看到他的名字了。”小二说道。
“那好……我押宴宁!”凌安掷地有声地说道
榜单上怎么能没有她夫君的名字呢?那么好听的名字不出现在榜单上太可惜了。
“你准备押多少银子?”小二看凌安穿着村妇的衣服,有点虎头虎脑的,顿时觉得来了生意,毕竟他拉一个人过来也是有些提成的。
“我押会元两千两……”凌安说道。
小二满脸震惊的看着凌安,没想到他穿着普通,样貌更是算不上出众,竟然出手这般阔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