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见到姜妮妮，这丫头容光焕发，看样子还胖了一圈。

梦灵进门的时候，姜妮妮应该是刚和灵启“玩耍”完。

看姜妮妮唇上缺失的口脂，再看看灵启低头不敢看她的样子，梦灵扶额。

【真的弄到一起了，这丫头下手够快啊。】

听到心声，姜妮妮脸颊通红：“梦灵……你，你来了啊，我听说你回来，还想着去侯府找你呢。”

梦灵故意逗人道：“我来带回灵启的。”

姜妮妮顿时慌乱起来：“什么？可……对了，那个吴彦鹤还没抓住，我……你能不能让灵启再留一段时间，求你了梦灵。”

【啧啧，这小妮子还真认真了，看看这急的小模样……】

意识到梦灵故意逗弄，姜妮妮顿时松了口气，上前抱住梦灵，刚想开口坦白两人的事。

灵启就跪下道：“属下的命是主子的，自然要回去。”

姜妮妮脸色立马白了一霎，握紧了梦灵手臂。

【我去，这丫的死脑筋啊，这么一说小妮子得多伤心……渣男既视感啊！】

梦灵立刻道：“吴彦鹤还没抓到，我自然不会带你走，你再……”

灵启打断，抬眸认真道：“属下想跟小姐回去，让其他人来护着姜小姐可行？”

梦灵眨眨眼，咋回事啊，刚才不还是卿卿我我吗？

姜妮妮脸色煞白：“我就是个凡人，身份也不尊贵，而你是徽月的圣子，你有修为可以活很久。”

“我若不认识梦灵，甚至接触不到你，你可是觉得我配不上你，那这段时间又为何给我希望？”

见姜妮妮脸色苍白，灵启本能想起身去哄，可在看到梦灵后，脸色愧疚：“抱歉，这段时间是我没有把控好自己。”

“我不知道你如何知晓我的身份，但我从未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我对你也出自真心。”

姜妮妮满脸不解：“那是为何，梦灵不会不同意我们的事，你到底在想什么？”

眼看灵启眼神坚定，梦灵心里咯噔了一下。【坏了，这孩子不会是钻牛角尖了？】

姜妮妮疑惑，什么牛角尖？

灵启跪在地上认真道：“我曾放弃自己，是主子给我新生，我发誓这一生都为主子活着，当牛做马，为盾为足。”

“我不能因为情感违反誓言，这跟主子同不同意无关，是我过不去自己那一关，有了羁绊，就不是主子手里的利剑。”

“这段时间主子不在，我放纵了自己……是我自私卑劣，你若生气，尽可惩戒我到你舒服，留我一命效忠主子即可。”

梦灵脸上一言难尽，她就知道身边没几个正常的。

元宝的内卷，元安的欠抽，灵启的死脑筋……

姜妮妮脸色怔忪，刚才还和她温存男人，就因为这个理由打算反悔了？

怒气积压到顶点就爆发了，梦灵亲眼见证一个贵族小姐到泼妇的转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