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蛇，动用黑秘技！”

白蛇蛇尾拍拍胸膛：“看我的吧！”

随后，白蛇蛇尾一个灵活弹跳，整条蛇瞬间一跳数十米高。

这个高度，远比大殿要高出许多。

接着，白蛇张嘴一吐，密密匝匝，覆盖大殿上方整片天穹的各种各样不明水缸向下落去。

还在半空中，几大水缸内的液体便纷纷扬扬地洒落，与金光接触。

这其中，有黄色，有红色，还有各种稀奇古怪的颜色，各种味道都有。

不过距离地面有一段距离，所以从下面闻着其实还好。

液体向下倾倒，迎面与金光接触，如同水火，不断发出“嗤嗤”的声音。

液体与金光互相毁灭，液体不断蒸发，金光不断毁灭。

即便佛门天生就克制邪魔，但信仰之力，好歹是在灵气复苏之后，才转化为一种真正可以动用的能量，地窟内产出的魔气，对道道金光，同样有着一定克制。

二者陷入一定程度的焦灼，不分伯仲，不过与魔气无源之水相比，金光一直由佛像内的信仰之力源源不断地得到补充。

没有急着动手，林苍利用这个最好的机会，将自己自己魔心上的黑色魔气释放出来，比较二者的异同。

或许林苍现在可以直接暴力对其直接攻破，一次攻破，那下一次，乃至更以后呢？

林苍不保证自己每次都能以力压制，掌握其中真理，做到每次都能四两拨千斤，才是林苍真正想要的。

丝丝黑气从林苍指尖溢出，与面前金光接触。

“滋滋滋滋~”如同放电般的声音响起，相比地窟魔气，声音更加清脆，也更让人头皮发麻。

林苍睁开魔目，一丝不苟地盯着实验过程，争取不遗漏每一个实验细节。

很快，让林苍目瞪口呆的事情发生了。

面前的金光，开始崩解分化，好似穿过棱镜的白光，金光逐渐变成三份。

一份白光被林苍黑色魔气卷曲缠绕着，同化为魔气。

一份纯正灵气向着四面八方飘散，其间有一部分撞上地窟魔气，如同遇到猫的老鼠，迅速被斥退，逃之夭夭。

最后一份，一道飘飘忽忽朦朦胧胧的星光，如同雾里看花，梦幻般向着天边飘散而去。

“是它！”

林苍伸出的手指呆愣于原地，头顶一道惊雷划过，内心震撼得无以复加。

“不对，相比它要差不少。”

忽然，林苍自嘲一笑，若真是它的话，那自己这金手指才真是烂大街了。

林苍所说的“它”不是别的，正是曾经给林苍带来两次突飞猛进的“造化之气!”

经过细细感知，林苍确定，面前飘散飞舞离去的东西，与造化之气相比有个最大的区别。

若面前之物真是造化之气，自己在看到它的第一眼，便会完全失神，几乎完全丧失思考能力和感知能力，根本连惊诧的机会都不会有。

“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林苍一发狠，一道毁灭之气阵壁向着那道即将消散的流光飞去。

稀罕的是，自己的毁灭之气，还未碰到对方，那道莹莹光点竟自行消失了。

“自行毁灭，还是瞬间逃逸？”

林苍心头略有失落，却没多少多少难以接受的情绪。

能被自己误认为造化之气，其物必然不凡。

这么说，按照自己所见，金光刚刚总共分散为三份：灵气、智慧或功德、以及最后的不明物质。

前两者全都肉眼可见的被转化或是逃逸，唯有第三者情况不明。

这让林苍想到发动它的能量——信仰之力。

莫非这第三者，便是信仰的一部分——意志？

林苍起这个名字，便是因为想到孔夫子曾说的一句话：

“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

至于其中有没有第四份，自己目前还看不到的东西，林苍就不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