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派蒙被林杰的说词吓住了。

“怎么可能？这可是钟离的地盘，怎么可能会……”派蒙回神后，连连摇头。

林杰：“钟离的地盘吗？你们看看脚下是什么？”

“船？不对，应该是海。”派蒙又呆了呆，“就因为这不是陆地。”

林杰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去跟船上的人聊聊天吧，说不定就理解这是什么地方了。”

那什么今天上了船，明天就失踪的传闻，可比比皆是。

空、派蒙两人站起身来，去与其他宾客交谈，然后……就被船上的察觉到他们并没有邀请函，很快引来了珠钿舫接待员落霞。

林杰看着他们为了邀请函满船蹿，顺带着还不忘记拿宝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将“虚空小那”派出去，跟着空去将珠钿舫的每一个地方留影个遍，就又开始观赏起了美人美景。

嗯，珠钿舫虽然多了一个意外来客——空，但他们的节目可没有停下来，那舞台上已经多了个戏班子，开腔唱戏了。

身段曼妙，腰肢柔软，耍得花枪柔中带刚，这回眸更是能直抵人心，嗓音条件比之云堇也不差，台词功底练得还不足，只能说不错，唱腔少了些感情……

不对，他什么时候能品鉴戏剧了？

林杰一惊，猛地将目光自戏台上收回，又看向了不远处的钟离。

他该不会跟钟离接触太久，要被同化成无趣的老爷子了吧？

这一次，钟离回过了头来，眼中带着询问之色，似乎在问“干嘛一直看他”。

林杰：“……”

……

空、派蒙在不放过一人的询问下（独独放过了钟离、林杰两人），终于被戏班子收留了，可以暂时留在了船上。

正好这时，林杰这一桌新上了菜口，快累死了的两人立刻不客气地吃起来。

“林杰，我告诉你一件事。这段时间我一直有被人跟踪的感觉，刚刚……你有看到有人在盯着我吗？”空一边说一边问道。

都有五天了，那个如影随形的视线一直没有弱过，就连游泳来珠钿舫的路上，视线竟然还在。

再这样下去，他怀疑自己会神经衰弱了。

“盯着你？那不是很正常吗？就没有哪个人没有邀请函，还没有被赶下船，还容你在船上找介绍人的。”林杰说道。

不过心中嘛，林杰却是怀疑起了荧。

在奔狼领的时候，他可是清晰感知到荧的情绪有了变幻。

“没有可疑的人？”空再次不死心地问道。

林杰：“没有。对了，你问了这么多人，可有感觉到这船的可疑。”

空：“嗯，不过他们的说词没有明显漏洞，似乎一切都是合法的，而且听他们说这是七星默认的。”

林杰：“七星默认？默认？很有趣的词语，是不是？”

“你想怎么做？”空面色凝重地问道。

林杰：“什么怎么做？这是璃月的内政，关我什么事？至于夜兰的任务……我这都上了珠钿舫，做多做少还不是由我决定？”

他已经让“虚空小那”进行实时记录了，能在那些记录中找出多少犯罪证据，那是夜兰他们的本领。

“不想说就别说，能不敷衍我吗？”空没好气说道。

正说着，舞台上的戏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