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很丢脸的。”
江肆装得像模像样的,只有穆流光才知道这朵花心里打的什么坏主意。
一旁的辅导员们:“……”
几人互相对视一眼,然后一拍手,面露恍然之色。
“对啊,叫他们做个几千字的检讨。”
事件的主要引导者,去广播室念自己的检讨稿子。
这样一来,这倒像是最合适的处理方法。
大家商讨定几千字的检讨比较合适时。
有辅导员慢悠悠的出声:“记得叫他们写的时候,同步录个视频。”
学生群里面,多的是代写。
这一次,还得提前把那群小混蛋的伞都给撕了。
也叫他们知道知道,大半夜被一通电话从被窝里面刨起来,究竟是一件多么罪大恶极的事。
最后辅导员们将字数定在5000字左右,需手写。
像江肆,温余,以及打了人脑袋,还有温余那几条鱼,除了写稿子外,还需要去广播室念悔过稿。
等走远后。
穆流光轻轻掐了掐江肆的手,冷声和他说:“你也在处罚的人里面。”
身为组了三十多个人的大局的江肆,可谓是本次事件的主要人物之一。
其他人可能逃过处罚,他却是不一定。
江肆眉眼轻抬,少年模样十分肆意。
“哥哥让花花走走后门好不好?”
穆流光那边,有专门处理这种事情的人。
“不好。”
穆流光冷酷无情的拒绝了江小花的要求。
“自己闹的事,后果自己承担。”
今晚这一出事,明摆着就是江肆干的。
做这件事之前,江肆没同穆流光通过气,眼下受了不大不小的惩罚,也该叫这朵闹腾的花自己受着。
“哥哥真的不管花花了吗?”
穆流光本次态度很坚决,没有反驳的余地。
“好吧。”
那花花自己在广播室念什么,都他自己说了算。
事情全部处理完之后,已经是半夜。
因为好多学生还鼻青脸肿的,模样十分狼狈,辅导员们又带着人先去了医院。
江肆和穆流光这两个没有受一点伤的,自然就自己回去了。
警察们看监控的时候,在隐秘的角落里面,还真发现了温余屁股上的那几脚,都是江肆踹的。
但江肆打死不承认是故意的,说他当时是被那架势给吓到了,一时慌乱无比,才踹了人。
温余气得眼角通红,半天说:“你你你……”
硬是被他气到说不出话来。
江肆和穆流光两个人回去了。
因为是半夜,校门早已经关闭,他们俩现在压根进不去。
两人倒是可以凭武力值翻墙进去,但随处是监控,不方便。
因此,江肆拉着穆流光,去外面开房。
“你好,要一间大床房。”
房间开得快,就是前台一直以略微八卦的眼神,看着穆流光和江肆。
眼神没有恶意,只是灼热得过分。
半夜三更,孤男寡男来开房,还只开了一间大床房。
很难不叫人想歪。
穆流光一身黑衣,立在光影中,神色倒是平静得可怕,心思正得发邪。
江肆就表现得比较兴奋一些,拿了房卡后,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眼。
房门打开,两人先洗漱了一番后,躺到床上。
灯被关掉,眼前只剩一片黑暗。
事情的走向到现在,还十分正常。
穆流光半阖着眼,低着声音:“早些睡,明日还有课。”
江肆在房间内巡视了一圈,没有发现有摄像头一类的东西存在后,他整朵花顿时有些躁动。
他扒着穆流光的肩膀,一个翻身,压在了被子上。
“哥哥。 ”
“下去。”
很重。
江肆这成年男性的身材,体重实打实的。
就这样压上来,穆流光觉得身上像是压了一座大山。
“哥哥,我好像,要开花了。”
江肆这下声音恢复本音。
妖肆中夹杂着兴奋,是成熟而性格的男声,体内的躁动忍都忍不住。
“开花?”
江肆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洒到穆流光的脸上,热得不太寻常。
穆流光伸出手去探江肆的额头,发现他体温在此刻,变得很高,如热浪一般滚烫。
今天发生的混乱场面那么大,再加上江肆吃的那一摞小山生蚝本就是补气血的。
在江肆的有意压制下,才勉强挨到了现在。
“哥哥想不想看我开花?”
江肆身后有绿色的藤蔓抽出,蔓尖儿从四面八方缠上穆流光的腿。
然后是手。
“你开花,绑我做什么?”
穆流光手腕动了动,漆黑的瞳孔内一片冷凝之色。
江肆亲昵的低下头,用鼻尖蹭蹭穆流光的鼻尖,语气理所当然的说着:
“因为开花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害怕伤到哥哥。”
“所以需要提前将哥哥绑起来。”
绑起来,才跑不掉啊。
不然开花开到一半,穆流光跑了,那江肆的花花开给谁看?
他到时候恐怕得气死在这里。
虽有些不适应,但知晓江肆现在状态不对劲,穆流光并未挣扎。
“不是说开花吗?开吧。”
江肆从第一天见到他时,就心心念念着要开花给穆流光看,这事,穆流光记得的。
不过,现在是玫瑰花开的时节吗?
江肆指尖搭上穆流光的唇,一派天真无邪之态,模样实在纯洁。
“嘘,在开花之前,需要哥哥和我做一个游戏。”
穆流光皱眉,隐隐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
“你先将我放开。”
“不行。”
“哥哥还没有问我,要和花花玩什么游戏呢?”
“什么……游戏?”
“当然是……拔……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