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萝卜……嘿呦嘿呦拔萝卜……
等自己成了游戏里面的角色,穆流光才真正知道江肆说的玩游戏,究竟玩的是什么游戏。
“哥哥,你的衣服好碍事呀。”
“会影响花花开花。”
江肆说着,身后的藤蔓上前,在穆流光整个人还未反应过来之时,悉数准备将穆流光身上的黑色衣服撕碎。
“江肆。”
“住手。”
穆流光警告的低吼,眉眼带上了些攻击性,被捆住的手腕使上了力。
但没有用,藤蔓依旧将他绑得死死的。
“我不会伤害哥哥,哥哥不要害怕。”
“我只是太喜欢哥哥了。”
“怕哥哥被别人抢走了而已。”
“哥哥今晚上,看在花花要开花的份上,让让花花吧。”
他说完话,成串的眼泪说来就来,一颗一颗的落到穆流光的脸上。
穆流光身侧的手握了又松。
手表刻盘中心的唐刀标志闪了又闪,硬是没有人去管。
穆流光不再挣扎后,江肆脱去穆流光现在这一身衣服的阻碍便小了很多。
刚化形的时候,江肆还没有办法脱去穆流光这件特制的衣服,到了今天,他积攒的能量,完全足够他对穆流光为所欲为。
“撕拉”的声响发出,在大片藤蔓的拉扯下,穆流光身上的衣服碎裂开来。
穆流光眉眼动了动,终究还是沉默着让江肆看见他这一身碎肉。
赤裸的胸膛随着呼吸缓缓起伏,肌肉线条薄薄一层,十分漂亮。
可江肆此刻注意到的,不是那些肌肉线条。
穆流光黑色的衣物底下,是一具破碎的身体。
他身上的血肉并不完整,像被胶水随意粘合起来的残破身躯。
整个人躺在床上,有种凄惨的残缺美。
“怎么会?”
这是江肆第一次看见穆流光赤裸的身体。
向来戾气十分重,冷漠强大的穆流光,怎么会是这样的?
名为强大的渡灵者,为何自己的躯体都不能修复?
江肆眼底的欲望退去了些,指尖轻轻摸着那些伤痕和碎隙。
躯体内部,似乎还有许多怨气缠绕着,在清透的皮肤里面,鼓出青黑色的可怕痕迹。
江肆低头,伸出舌头,轻轻的吻咬吮吸。
低低的男音从黑暗中传来,叫穆流光迷了心神。
“哥哥应该不知道,我是朵变异的花。”
“汁液对人类来说,有些修复的作用。”
所以在面对穆流光的时候,江肆之前喜欢伸舌头舔穆流光的手心……
“哥哥这下,可别再嫌弃我了。”
穆流光手臂捂住眼,声音低沉喑哑:“不会。”
若是嫌弃江肆,江肆连靠近穆流光的机会都没有。
之前穆流光和席慕打架之时,还动上了他的本命武器,唐刀。
那刀十分厉害,就即便是江肆的藤蔓触碰到一点,也再无断芽重生的机会。
但无论江肆对穆流光做了多么过分的事,穆流光也未有过将他的刀召唤出来对付江肆的心思。
说句简单直接的,穆流光要真有弄死江肆的心思,一千朵小花在他面前玩心眼子,也无济于事。
江肆轻喃:“好像,有些用。”
穆流光顺着江肆的目光看过去,是真的有些用。
“那么,试试游戏吧。”
江肆支起身体,将上身的衣物脱掉,整张脸上的表情,此刻尤为锋利且富有攻击性。
“哥哥,我的花粉,花汁,会比普通的汁液,更有用一些。”
“哥哥,睡着开一场花,就好了。”
江肆低着声音哄穆流光。
这些话,算是江肆花语中难得的真话。
穆流光是残缺的,但好像,江肆能将残破的穆流光给补全。
他们之间,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宿命感和牵引感。
好似你便是我,我便是你。
双方本为一体,但彼此又有着不同的人生经历,十分荒诞。
但那种亲近感,如影随形,一直伴随着双方。
江肆俯下身,伸手遮住了穆流光的眼。
一棵接一棵的藤蔓,完全将两人包拢起来,直至成为一个封闭的藤蔓笼子。
江肆和穆流光一起被关在里面,完全的封闭了味道和声音,无人能得知,里面究竟发生着,怎样火热的一幕。
从外面看,仅能看见,轻微摇晃着的藤蔓笼子。
“江……肆……”
“你骗……”
穆流光怎么也没想过,江肆同他说的玩游戏,竟然是做这种事情。
直到彻底被人占有了,他方才知晓,江小花今天,又骗了他。
稀里糊涂之中,不大的花崽子,竟做了引导者。
“哥哥,花花厉不厉害?”
江肆不正面回答穆流光的问题,反倒笑得十分嚣张的问。
穆流光咬着牙不回,江小花有的是方法叫穆流光说些他想听的话。
“哥哥,花花好喜欢你。”
“哥哥可以给花花再生些小花吗?”
“生小花?”穆流光瞳孔涣散,抓到了江肆话中的关键词,眼角一片冷红。
“是啊,生小花。”
“花花今晚上,所有花粉,都可以全部送给哥哥。”
穆流光扯了扯唇角,笑不出来。
他说的这个送,是正儿八经的动词吗?
仅仅一晚上的时间,足够彻底颠覆江肆在穆流光这里的纯洁形象。
江肆果然靠在穆流光耳边,低着声音说了一些见不得人的骚话。
“哥哥,你……*得……花花……好……**……”
“再乱说话,就滚下去。”
江肆这下没闹他,他垂眼,看见穆流光原本残破的身体,像是被一道无形的线给缓慢的缝合起来。
比之前看到的,更像是一具活人了。
“看来,是真的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