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钳之一下看着无殊和南越,那着急中带着丝怒意,“放了他们!”
听着钳之的这话,血祭却只浅笑一声,“放了他们也行,就用南阁主你身后的东西来换。”
同样听着这般的并不意外的要求,此时纪景行的目光扫过纪无殊和南越,最后又停在血祭的身上,他自是注意到纪无殊鼻下的血迹,便只一副质问着声音问去,“是你伤了他?”
纪景行的目光如炬。而听着他的这问,血祭却也丝毫不闪躲的直盯着他,“是我,…你待如何?”
面对着血祭的挑衅,纪景行握紧了他手里的佩剑,一脸厉色,“你接了何人的悬令到此?”
闻着纪景行一脸严肃问来的这话,血祭嘴角只邪魅的冷冷勾着,那眼神中透着不屑。随即他又抬起手指来正要示意着身后挟制住南越,无殊的二司徒,而于这时,眼前的纪景行猛的说出了自己的怀疑,“是靖山吗?”
一下听着这言,血祭那悬在半空中欲下的手势,顿了一下,又继续往下,只见那身后的两司徒见势,都拽着面前的人质,将他拉至人前,而那手上的刀,则更加逼近无殊和南越的脖子……
而这时血祭便又带着丝漫不经心的凉薄只言着,“……纪少侠,你是不是不明白现在的形势,眼下,…是我在威胁你,可不是你质问我!”
血祭的这话说着,而眼前那两司徒也很是配合的将手中架着的那刀再贴近着无殊和南越的颈间,而看着此时那已染着点点红光的刀刃,钳之显得愈发焦急,“纪景行!”他朝着面前的景行喊去。
而纵有不甘,望着那渐进二人颈脉的刀,纪景行也只得妥协,他那只紧握着惊鸿的手,渐渐松了。
“好。”听着景行的应答,那血祭的嘴角一勾,只言,“很好!接下来,…封住你的周身穴位。”
“嗯嗯…!”此时同样听着这话的纪无殊冲着那眼前的纪景行一顿欲喊却无果。钳之看着无殊也朝着血祭喊去,“若都按你说的做,你若出尔反尔,又当如何?”
“不是还有阁主你吗?巧善机关。我只要你们身后的东西,若伤了他们三人性命,便随你如何发动机关,但若是你敢轻举妄动,他们三人的性命可就不保了!”血祭一副笑意的说着,却尽显威胁。
而看着他身前那两司徒紧紧悬在无殊和南越脖上的刀,纪景行便一把封住了周身穴道,钳之则也打开了刚刚重新整合的机关。
随即,血祭一个手势下,身后的一众司徒便走了上去,经过纪景行的身边,堂而皇之地将石棺内的派银尽数取走。
“取完了吗?”
“是。”
“走!”听着血祭一副厉色的令下,身前的两司徒便行在最后,押着手中的人质,渐出密室。
而身后的纪景行和钳之也紧紧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