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城主府极为气派显眼的马车在城内慢悠悠的驶着。
尚还淅沥下着小雨的集市上,撑伞来往的行人自然少了许多。
而车内则设有软榻,杯盏,卷册还有一些点心摆设,车内上方两处角更是挂着一对极为清雅精致的香薰坠子。
正上坐着的纪无殊稍注意了一眼手边静观书册的景行,只又轻言着,“前些日子我倒给阡尘阁传了好些话,只是都只字未回,想来,钳之应该也猜到了!他性子一向刁钻,一会我先进去,你在马车里等我便好!”
“无妨!”
无殊的话刚罢,纪景行便目不斜视的接了上去,继言道,“他不善见我,确因我过。况且,此次令司事重,怎好欲见避之!”
听着纪景行这话,让身前坐着的无殊有些动容,他脸上露出一抹会心的笑,随即又带着丝玩世不恭言道,“那纪少侠可要带足了金子,这阡尘阁阁主向来以财接买卖!”
一听无殊这笑着调侃的这言论,景行也些楞了,他稍锁着双眉问着身旁的纪无殊,“江湖上阡尘阁分铺遍布,难道所收甚微?”
纪景行一下的这句一本正经的问话让无殊听着忍不住嘴角勾起了笑,随即又言着:“倒也不是,只是这南大阁主呀!极为讲究,所行所用,半点马虎不得,他那阡尘阁造的呀!可比我那城主府还费钱呢!再者,因为南爷爷的事,钳之还在外面养了好些江湖人,各处奔走寻找!”
说着,无殊的话音有意沉了下来。而身旁景行则问着,“先前一念堂中所说,寻找南前辈已有了方向!”
“嗯!”
应着景行这话,无殊只稍显得严肃,“根据最后传回来的消息,南爷爷当年的失踪应是与令司有关!”
一听此话,景行稍皱着眉,随即又浅浅问着,“此事南阁主可知!”
无殊听着点下了头,“南越和钳之也正是因为这个,早就做了不少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