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前墨御酌这番波澜不惊的言语,血祭便又一副浅浅试探的继道着,“我还有一事不明,想请司君赐教!”
“本君今日乏了,二长老先回吧!”听着血祭这话,墨御酌立马一副冷冷的语气回绝了他。
而血祭听着,先是看着眼前那墨御酌,随即一副微皱疑惑的样子只自顾的直接言着,“血祭不明,司君所做一切皆为挑起正道诸派嫌隙,再趁机拉堕域下马,可如今…为何要助纪景行二人?”
一下听得血祭的这话,墨御酌一副肃色深沉的样子渐抬眸盯着眼前的血祭,他沉沉的声音问着,“是茱砂的点穴术退步了,还是二长老如今的耳力已非常人能及了?”
听着墨御酌这话,身旁站着的茱砂也抬眼注意着他,而血祭只又稍放低了声音,“只是浅通唇语,才粗读两句。”
听此言,墨御酌只带着一副厉色注意着眼前的血祭,同时又低沉的声音道着,“好!那你便说说,都读出什么了?”
注意着眼前墨御酌的一副厉色,血祭便只浅浅道着,“我来时,他二人已经快走了,再未读到旁的。”
一闻着血祭的这言,墨御酌便又冷冷开口言着,“茱砂,看来下次再闯进无为司的人,除了点穴,还要…暂且毒瞎!”
一听得墨御酌这话,站在他身旁茱砂只是一副冷色盯着眼前那血祭。
而此时血祭的心中已是有些不快疑惑的稍锁着眉看着眼前的墨御酌,紧接着,只见那墨御酌又缓缓站了起来,他一边目光冷淡而丝毫未移的走到眼前那血祭的面前,一边又只继言着,“二长老,…本君问你,同你合作,本君答应的可都一一应验?”
看着眼前墨御酌一副难有的厉色模样,血祭未言其他,只稍沉下眼,回着,“是!”
他言着这话,墨御酌正走到他面前停了下来,随即又冷冷问着,“那本君再问你,可记得本君说过,…不喜欢旁人动本君的东西?”
“是!”
听着血祭再次应下的话,墨御酌又再往前两步,他在血祭的身旁停了下来,随即继言着,“那本君今日便一并告诉你,本君还不喜欢旁人偷听本君的话,打探本君的主意,乱本君的计划,阻本君的脚步!…你可…听清楚了!”
墨御酌一边说着这话,一边将头稍侧向身旁血祭的耳前,那话语中带着决绝和不可置疑。
而此话说罢,他便又径直往前走了两步,同时给身后的血祭放着话,“本君留他二人暂有旁的用处,你莫要坏了本君的大事。还有,今日你逾越了,这个月落日的解药延缓三日!”
“…是!”
听着墨御酌的话,稍顿了一会,血祭才将这话一把应了下来,随即他又转过身来,看着稍前墨御酌的背影,只带着丝冷色的缓缓道着,“那血祭便祝司君…大计早日得成!”
这话说罢,他便踏着步伐离开了无为司殿内。
而这时,身后仍站在原处的茱砂冷而浅的声音问着,“你是故意的?”
“是!”听着茱砂的话,墨御酌立马应了下来。他看着眼前那开的老大的窗外那棵红绸树下走过的身影,只又继言着,“左右都已经看见了,但他和堕域一样,心思缜密,多疑阴鸷,若一旦开始怀疑我同景行无殊的关系,定会加以利用!到时事情只会越来越不控。只愿如今可以暂时稳住他,只是…。”
墨御酌一副低沉的语气说着,随即又停了下来,他沉下眼来,紧锁着眉,一副担忧的样子,“…我不知,堕域是否真的…只是想看我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