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纪无殊又一本正经的样子抬眼看着面前的纪景行,他一副低沉的语气问着,“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我们在城主府密室里的推测。…那个藏在令司,利用纪喻言联手设计从劫银开始一切的人!”
听着无殊这话,纪景行的神情也跟着变得凝重起来,他稍蹙着眉,微点下头,先是“嗯”了一声,随即又接着再言,“当时推测此人对正道诸派仇恨皆深,同靖山更甚,故猜测此人定是因别亭一事积生仇怨的堕域或者墨御酌!”
“没错!”
应着纪景行的话,无殊又继言着,“之前又因为确定令司中并没有所谓郁谷族人的存在,墨御酌势薄,堕域又久居司内,司外一切事物也确实由作为义子心腹的血祭处理,所以便将全部的怀疑都放在了堕域身上。”
无殊的这话说着,眼神又突然变得忧虑起来,他缓缓的又继道着,“可今日你突然发问,他言语之间明显有对当年之事的忌讳!”
说着,纪无殊便又深思起来,“如今再想想,墨御酌明知重回令司会遭堕域忌惮,可还是费尽心思的留了下来。他故意藏锋守拙,蛰伏数年,还共通医毒之术。若想复仇,或许,也没那么难!再或者…也没必要自己动手!”
看着眼前无殊一副凝重神色语气说着这话,景行也随着他的话思量了起来,他紧锁了眉,沉沉的道着,“你是说,墨御酌借堕域之手报仇!”
听着这话,无殊显得很是严肃,他用一副沉沉的声音同纪景行低声道着,“今日我在去无为司的小道上,看见了血祭从里面出来,看那样子,应该是受了伤!”
一听着这话,纪景行那原本肃意的脸上则更多了分意外,他抬眼看着眼前的无殊,随即又再缓缓道着,“若是如此,那他便有可能是以医术钳制的血祭。”
说着这话,纪景行又稍显一副低沉的样子,放低的声音道着,“只是如血祭那般的人,这样,恐怕只会引火烧身!”
听出纪景行言语间稍带着有些许伤感的话,无殊浅浅的望着他,随即又转而一副平淡的语气,“那便是他要操心的了!”
说着这话,他又浅浅的继道着,“方才有人传话来,堕域五日后邀我们和墨御酌一同往毒室品茶。反正也要把水搅浑,要不,就借这个机会,探探他们到底有着什么把戏!”
“嗯!”
听着这话,景行稍点着头应了下来,只继道着,“眼下各派被劫弟子尚在令司,注意分寸!”
闻着景行这句叮嘱的话,无殊下意识的会心浅笑着,“哼!放心!我指东打西,帮你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