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闻着那石掌门说的这话,一旁同坐着的那风掌门便也立马跟着说起来,他一副带着按压的怒意言着,“如今三月之期所剩不足一月,永靖门至今却还仅攻下一座分坛。我看,序执事和诵执事这分明就是见靖山这正盟之首的大派地位即将不保,所有才故意将我等留在你靖山,以做拖延!”
此时听着那石,风两掌门一唱一和说的这番肯定的话,让面前站着的诵俨一下子急了起来,他立马厉色的回绝着,“二位掌门莫要信口雌黄,我靖山行事一向秉公坦荡,如今永靖门仍是正盟之首,便理当有职责将潜于盟中的细作抓出,又如何会做那等算计之事!”
诵俨一番铿锵的话说罢,面前的风掌门却又毫不饶人的继续质问着,“若真如此,靖山此番大张旗鼓的盘查数日,可查出什么?”
“细作一事,牵连甚广,兹事体大,只得细细深究,又岂能一蹴而就!”
“哼!这不就是有意将各派留于你靖山吗?”
“你…!”
听着那风掌门如此蛮横无理的话,诵俨一副忍耐着怒意的紧盯着他。
眼看着,殿内的这番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就要愈烈了。而此时,坐于另一侧的那陵乌涧主乌衍缓缓站了起来,只开口道着,“依我之见,眼下诸位既意见不一,不如便各退一步。既然剩余三座分坛是令司所设下的诱饵,便暂且搁置!…提前结束三月之约!”
一听面前那乌衍说的这话,便让殿内的一众人显得意外。
而那乌涧主则又继言着,“就由现下所攻分坛最多的门派,也就是,…慕掌门的正阳门与石掌门和风掌门联手的砺石门,带领诸派一举攻上令司!至于靖山,二位执事既有心查出在正盟内的细作,便暗自调查,毕竟,这般事情,最忌打草惊蛇。诸位掌门,以为如何?”
听着乌衍这连番从容的而道的话,一旁坐着的舒云也站了起来,只言,“不管怎样,令司多留一日,便始终是祸,早日铲除,总是好的!”
舒云的这话刚罢,对面坐着的慕长秋便跟着起身走来,厉声而道:“不错!便是没有他纪以正,老夫也可带人攻上令司。届时,定抓回纪喻言那个混账!”
慕长秋这一番气急的话说着,随即那正上的序和便连忙一副急蹙着眉的紧张样子上前来阻止着,“不可!当日三月约期定下,江湖诸派均在,如今怎可随意提前。如此,又怎能让那些仅攻下少数分坛的门派服众!”
“我看,…是序执事心有不服吧!”
序和一番话音刚落罢,便被眼前的那风掌门一语给反问了过来。
随即那风掌门便又看着眼前的序和和他身后的诵俨,一副若有所指的样子缓缓继言着,“序执事和诵执事是还在惦记你们那代掌门们回来吗?可莫要忘了,靖山的名上,…可还有着挂着好些罪名未洗呢!”
看着眼前这风掌门一副阴阳怪气的模样,序和便未再同他纠缠于这个话题,只一副继续隐忍着的按耐,肃色道着,“可即便如此,眼下时间急迫,各派存粮一事还仍未有妥善方法解决,如何攻司?”
“只要诸位选择攻司,我誉城,…自可鼎力相助!”
序和的这话刚落罢,便从众人的身后突然传来一果决坚定的声音。而待殿内的人回身望去,只见柳一堂和身后的南越走进了殿内来。
他一副肃意,待走到那众人的面前,只又继言着,“诸位,我誉城以往向来同正道间井水不犯河水,但此次解诸位粮田之危,也是因相信各位能助我救回被困于令司的孙儿。”
柳一堂一副厉色的样子说着这话,随即又有意的看着正前站着的序和,诵俨二人,继言,“既然有些门派无意,那柳某只能拜托诸位了!”
说着,柳一堂便又将目光移向身旁两侧的各派掌门,“若诸位当中,有人能毫发无伤的将我孙儿带回,我柳一堂,必以一城之力相谢!”
而听着柳一堂这番爽快果决的话,正当殿中众人都对此话感到意外之时,此时众人身后那站着的,方才进来回禀的弟子却趁人不注意之时,一副偷摸的样子,慢慢溜了出了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