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阿蛮便下意识的回过头去看着,只见血祭从另一旁的小道间渐渐走了过来。
而看着眼前停下的血祭,阿蛮便下意识的唤着他,“血祭哥哥!”
此时听着这声呼喊的血祭则是一副脸上毫无波澜的样子说道着:“你若是再不快些回去,等被看守的司徒们发现了,怕是叫血祭哥哥,我也保护不了你了!”
“啊!”
一听着血祭的这话,阿蛮一下子着急了起来,那稚嫩的声音连忙道着:“别!阿蛮这就回去!血祭哥哥,你可一定要替阿蛮保密啊!”
说着,阿蛮便又将头回了过来,同眼前的景殊二人道着别:“无殊哥哥,景行哥哥,阿蛮先走了!”
看着少年临走时脸上还不忘挂着的笑容,景殊二人便向他点了个头。
“去吧!”
随后,稍瞥着逐渐在自己余光中渐走远了的阿蛮的身影,此时立在原地的血祭似乎也显得在细思着什么。
这时,注意着面前的血祭,纪景行只一副肃意,而无殊则又收回眼神来,他一如往日那般将一丝不经意的笑意挂在嘴角,只浅言着过去,“二长老这一脸严肃,是还在为当日毒室的事生气?”
听着这话,血祭的脸上只露着丝少许假意的笑,冷言着道:“不过都是各有所谋,少城主和代掌门身处敌营,命不由己,想要活着,自然要万般生事!”
闻着血祭这一副高傲的语气说着,未等纪无殊二人说些什么,随即只又再听着他言:“不过我倒是更好奇,少城主和代掌门想离间我同义父,既拉了司君下水,如今又是用了什么方法?还能安然待在无为司?”
他这一番话说着,只又带着试探的轻声问去,“…莫不是攥了司君的什么把柄?”
此时听着血祭的这话,纪无殊轻笑了一声,随即反问着,“…那二长老呢?二长老是大长老的义子,却同司君合谋,是被人攥了把柄?还是想要趁机谋划别的什么?”
听着纪无殊的这番同样带着试探的话,血祭那张毫无波澜的脸上却只勾着丝冷冷的笑意,他将眼神移到了再向前的别处,淡淡言去,“我们的这位司君呀!凉薄寡淡,冷漠决绝,少城主和代掌门若执意留下,便也只能祝二位…没有看错人了!”
血祭的这话说着,便又看向了面前的景殊二人,他缓缓的走近了来,又道着:“只是留给二位的时间不多了!”
说着,他便将背在身后的一手中的告示递给了面前二人,无殊将那告示接了过来,他打开那告示同身旁的景行一起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