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父转向叶支花:“所以,您来是?”
叶支花满脸愧疚:“丁县长,南星,嗨!”
她一拍掌:“都怪我,喝了二两酒,不知道东南西北,打了秦主任。”
丁父眼睛都瞪的大了一号。
啥?
妻子被叶支花打了?
怎么回家没说?
嗯……
丁父瞥一眼慌张的妻子,热情的请叶支花和张素梅落座。
叶支花和张素梅,小心翼翼坐到丁县长家里软乎乎,看上去就贵的皮沙发上。
张素梅还偷偷摸了一把。
乖乖,真软。
“丁县长,是这样的。”叶支花声音里充满歉意:“昨天跟肖霸天和解,喝了点酒,看谁都眼花,回去看到有人在我店里闹事,还要打我闺女,这能忍?”
“我上去就是俩嘴巴子!“
“结果第二天一早,她们给我说,我打的是南星的妈妈!”
“老天爷啊!”叶支花又拍了个巴掌:“南星多好的孩子,特别热心,我俩是租房子认识的,开店的时候还请他来,承包医院也是他帮的忙,我俩处的跟一家人……啊,不敢跟丁县长一家人。”
丁父微笑:“是一家,群众当我家人,是我荣幸!”
真是时刻保持形象。
叶支花继续:“知道是他妈妈,我肯定不会动手,就算有什么误会,也耐心解释清楚,对不对?”
“您不知道,我这吓得啊,心都快没了,在看我小姑子,从知道你们身份,这哆嗦就没停过!”
叶支花叭叭叭,将自家多害怕,丁母身份多高贵,她们碰不起,渲染的那叫一个绘声绘色。
总之一个词:害怕!
丁父越听,脸色越沉。
丁母几次想打断,但都没有成功。
最后她无奈的喊起来:“我都是为了孩子,老丁,你能忍受孩子找一个泥腿……什么都没有的女孩做妻子吗?”
丁父让她闭嘴。
想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有些事,只能想,不能说。
尤其他在这个位置!
“只要女孩优秀,家庭条件那都是可以不参考的,往上数,我父亲也是你嘴里的泥腿子!”丁父凶完她,又满含歉意给叶支花道歉:
“叶同志,对不起,我妻子冲撞了你们,我替她道歉。”
叶支花赶紧摆手:“别,不用,以后只要能让俺安心做生意,不打击报复就行。”
丁父急忙表态:“绝对不会!”
怎么可能报复,怕他对头抓不到自己把柄吗?
不知道就罢了,今天知道,丁父绝不允许丁母再去找叶支花麻烦。
叶支花一副松口大气的样子:“唉,没想到丁县长这么亲切,真是我们县的福气。”
一顿操作之后,她开始给对方戴高帽子了。
丁父听后很欣慰:“也没做什么,只是尽心完成本职工作,让老百姓过上富足的好日子而已。”
他问了问叶支花和肖霸天的事情,又关心了关心炖菜馆和农贸市场的事儿,最后还问了村里人民的生活水平。
丁父生生将一场道歉,扯到民生的高度,让对面的人忘记丁母的错误同时,心存惶恐和隐秘的感激。
所以说人家是当官的呢。
张素梅反正已经被牵着鼻子走了,心里又自豪又激动。
她是县长关心的人,回去能吹一年。
但叶支花,可不能跟着对方节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