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朝霞一回头,又惊又喜:“妈,大姨?”
钟母冲过去,从那帮拉架的人手里抢过闺女,狠狠瞪一眼。
拉架的邻居:“……我们也是为你家孩子好。”
“哎呦!”叶支花讽刺完胡娜,又转向那多事的邻居:“真为我们朝霞好,你劝胡家要点脸啊,拉什么偏架!”
“管的事怪多,收粪车从你家门口过,是不是为了全县人民的菜地和健康,你也要舀一勺尝尝咸淡?”
拉架的邻居:“……”
咋说话呢!
太味了。
为了不挨怼,多事的邻居灰溜溜站到一边。
周围的人再不忿,遇到个二愣子,也没人为别人家的事儿,丢自己的人啊。
于是都躲的远远的。
那些帮胡家说话的,更不敢再开口对着钟朝霞说三道四。
胡母一看,这是有帮手了?
她跳出来,看叶支花,脸熟!
不就是那天在医院搅合的那个多事精。
胡母不乐意了:“你那嘴是腚眼子吗,跑我家门口胡乱放屁!!”
“腚眼子出气咱就是图一乐,真放屁还得看你!”叶支花冷笑一声,卷了卷袖子:
“我为啥来,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敢欺负我家孩子,我瞅你是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
叶支花太能叭叭了,一来就占据了气势高度,将悠闲自在的胡母气的跳脚。
钟朝霞看傻眼了,问钟母:“妈,咋回事啊这是?”
“还不是你没本事!”钟母狠狠瞪她一眼:“我帮你请的外援,你只管看着就行!”
那边,骂不过,就打!
胡母张牙舞爪,要撕叶支花。
叶支花一瞅,哎呦,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忘了在医院挨的那一嘴巴子。
她扬起胳膊直接扇过去。
胡母:“……”
天空好蓝,地面好矮。
噗通一声。
腚疼!
她胯坐在了屋脊上,屁股下是高高耸起的瓦片。
“啊啊啊啊~~~”胡母除了尖叫,说不出其他胡话。
胡娜一看,花容失色,指着叶支花:“你,你……”
“你什么你!”叶支花一把打下去她的手:“抢人家工作还阴阳怪气,我看你左脸撕下来贴右脸皮,一边厚脸皮,一边没脸皮!”
胡娜:“……”
她气红了眼,猛地想起在乡下的时候,村里那些泼妇。
来自记忆深处痛苦的回忆涌上来,吓的她浑身发抖。
换个男的,该心疼了。
叶支花没有惜香怜玉的心。
可以说,除了自家闺女,她谁也不怜惜。
“上去吧你!”叶支花一扬手,送她去同胡母团圆。
“啊~~~~”
噗通!
胡娜疼的呲牙咧嘴,更多的感觉,是当着这么多邻居,丢人!
她没忍住,嚎啕大哭:“我不活了!呜呜呜~~~”
胡母疼过劲儿了,强撑着抱住闺女,对着底下得意的钟母和钟朝霞:
“就是将我们打死,你那工作,也要不回去!”
钟母:“……”
钟朝霞:“……”
太他娘会扎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