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地啦?”叶支花一探头,同样吓一跳:“庆国,你这是被人揍了?”
院门外,孟庆国鼻青脸肿,垂头丧气,扛着个行李包。
见院门自己开了,他刚放下手,就听到叶支花咋咋呼呼。
孟庆国心里既委屈,又气愤:“你还好意思问!”
“我为啥挨揍,你不知道吗?”
又是套麻袋,又是拍砖头的给钟父出主意。
他以为这几天钟家忙着走亲戚介绍新媳妇,就放松了警惕。
谁知道正月十五月圆夜,钟父带着钟朝阳堵他进死胡同。
钟朝阳放风,钟父动手,先套麻袋再拍砖头。
“他说了,当初兴军一天三顿被人撵着街上跑,他反正没事了,也让我一天三顿做好挨揍的准备!”
胡同口杂货铺的老板,秒表又用上了。
还说当初兴军十三秒跑一百米,当老子的不能被比下去,鼓励孟庆国破儿子的纪录。
听听,这是人话吗?
孟庆国气呼呼的说:“不是让我做菜贩子……不对,蔬菜销售经理吗?”
“那以后我打入群众内部,在村里办公了!”
就这么着!
他将行李袋往叶支花家里一扔,一副赖上的表情。
叶支花:“……”
咋那么想笑呢?
“随便你吧,反正家里院子大,我们一走,空房子也多。”叶支花无所谓:
“行,你找有粮商量去吧,我回城了!”
推着三轮车出了院门,叶支花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回头喊孟庆国:“在我们村老实点,收起你的花花肠子,别勾三搭四,四处给自己找丈母娘!”
“……你瞧不起谁呢!”孟庆国气得跳脚。
叶支花挥挥手,不听他解释,走人!
到了城里,先送张晓洁去学校,说好以后中午晚上来店里吃饭,然后叶支花就直接去了店里。
大个儿家靠街面的房子本来不是门面。
他直接让叶支花砸开一个新店门,并将院子和西墙的厨房一并租给叶支花,自己只留正房三间住着。
大个儿院子小,店面营业面积到底比之前小了。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为了防止再出现上一次提前收房的情况。
叶支花跟大个儿签的合同上约定,三年为期,谁违约谁赔偿损失。
她还专门去公证处公证了,小心的不行。
大个儿无所谓,他常年在外跑车,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而且三年之内,他没空考虑自己婚姻大事。
好像受过情伤,当初喜欢一个小姑娘喜欢的死去活来,结果家里也死去活来的不同意,从那以后大个儿心灰意冷,打死不相亲。
爹妈没了后,没人再管他,就这么混着过。
连着帮了叶支花好几次,叶支花将其当自己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