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应洲内视身体的内脏伤处,已经完好如初。看来,这暗物质能量的另个作用就是对疗伤效果非常好,比灵气疗伤至少要好上几倍。
用过早餐后,顾应洲提议,自己的伤完全好了,可以参与寻找灵童,但是蔡青云却说,那我们就分下工 ,你和丘白鹿二人去查看下这岗仁波齐峰到底藏有什么秘密,看看能否发现石碟和大头人的来历。我上次在这里一个月也没有看出所以然,也许你们二人换个视角说不定发现什么端倪也说不定。
在蔡青云带着丹增小喇嘛走后,顾应洲与丘白鹿坐在莲花台,向远处的岗仁波齐峰飞去。
丘白鹿还是第一次坐这样的交通工具,兴奋异常,嘴不停时说话。
“嗨,顾应洲,我还得感谢你,上次在青丘门你救了我的两个族人。”
顾应洲则是没事人似的回应道:“呵呵,没事,顺手而为,不必挂怀!”
“我那俩姐妹说,当时就是你带着她们坐这莲花台逃出青丘门,今天我第一次享受,才觉得这莲台真的很神奇。”
顾应洲却是戏谑地说道:“我也觉得神奇,可是就这么神奇的东西我却有,你却没有,你说是不是很气人!”
丘白鹿的脸立时拉下来,生气地道:“顾应洲,你就知道气我,欺负我!”边说还握起拳头照着顾应洲打了几下。
正在操控着莲台,一边观察山形的顾应洲突遭身后袭击,虽说并不疼痛,却是下意识地躲避,这让莲台摇摇晃晃,吓得丘白鹿抓紧顾应洲的胳膊。总算有惊无险。待飞行平稳后,顾应洲板着面孔训斥道:
“丘白鹿,你见过司机在开车时,乘客敢与司机动手动脚吗?”
“啊,没有!”丘白鹿自知理亏,小声地回答道。
“你说你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顽皮,像是没长大一样,怪不得嫁不出去!”
“你,你才嫁不出去呢,再说谁敢娶我!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你敢吗?”
顾应洲嘻笑道:“我不敢,不过你也不是天鹅。”然后指着远处飞行的大鸟继续说道:“顶多算是一只不下蛋的秃鹫。”
那种秃鹫长相极丑,专吃动物腐尸,看着令恶心的秃鹫,丘白鹿有种呕吐的感觉,对顾应洲怒目而视,可也再不敢动手动脚。
说话间二人已飞到山顶,远远望去,中间的山峰有四棱,山峰耸立,积雪晶莹,其它几座山如众星捧月。待飞至山峰正面,果然是有纵横的沟壑,并看不出万字形状。丘白鹿提议飞远些再看。顾应洲操控莲台飞了几千米后再回头观望,这次看清了,真得是一万字,中间两线相交处有些发黑。
沉思良久,也未发现端倪,只能把原因归结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丘白鹿再次提议,那两线相交之处似乎是个山洞,靠近看下是不是有山洞。顾应洲驾着莲台,向前飞至距山峰有几百米后,终于看清,也不是什么山洞,只是山壁发黑而已。
顾应洲驱动莲台逐渐升高,距离山尖几百米后再俯瞰地面,正如蔡青云所言,那岗仁波齐峰如莲花的花茎,十分粗壮,而周边有八座山,真的如八片花瓣拱卫着岗仁波齐峰。
二人在停留很久,同样没有什么新的发现。丘白鹿询问顾应洲:
“我们还能再升高吗?”
顾应洲笑道:“当然可以,不然那天被左纯追杀,怎么会遇上急速飞行的民航客机。”
其实丘白鹿之所以让顾应洲升高,也存了小心思,一是远距离再观察下面的山峰,更重要的是她想体会下在更高空的感觉。
于是顾应洲再次操控莲台,一直向上攀升。周边的风速越来越大,这是地球的对流层,过了对流层,上边便是平流层,空气平向流动,比较稳定,一般民航客机都在这平流层底部飞行,飞机的阻力较少。
终于升高到了万米以上高空时,风速变小,顾应洲控制莲台悬停。旁边的丘白鹿则是大呼小叫。
“你看那山真的像鸟蛋,那片雪就是一个白光点,那些丘岭就的一马平川的平原!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顾应洲自然没有像丘白鹿这样兴奋,对这些已是熟视无睹,以为她有什么新的发现,问道:
“你知道什么了!”
丘白鹿却说道:
“你知道毛教员有首诗,其中一句是:乌蒙滂渤走泥丸!这整条山脉如根粗线,这高山如泥丸,你说当时毛教员肯定没有到这么高空的体验,却能写出这么气势滂礴的诗句,那可是仙人的视角啊!”
顾应洲自然读过这首七律诗,他老人家在长征结束后,写下了这首七律诗,不仅大气磅礴,而且把将士们比做巨大的仙人,只有巨人的脚步才能将这高山峡谷当做泥丸细流踩在脚下。
正在沉思的顾应洲突然听到丘白鹿又冒出一句:“顾应洲,你看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