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之晖到达养心殿时,皇上正在看奏折,其余大臣还未到。
“臣赵之晖,拜见陛下,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赵之晖起身在角落里摆了一张小案桌的地方落座,拿出自己带来的小册子和毛笔放好
他前几个月都在整理别人的记录,已经知道大概稍后记录的重点是什么,这会儿便也不怯场。
皇上放下手中的奏折,状似无意的问:“听孔卿说你前些日子病了,怎么样,养好了吗?”
赵之晖心下了然,原来是用这个借口让他消失在台前的,也对,毕竟皇上日理万机,哪有那么多的功夫记住他这个小人物什么时候病的。
他恭敬回答:“已然大好,多谢皇上关心。”
皇上:“为官者,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你看这一病就是几个月,朕险些将你忘了。”
赵之晖一愣,谨慎回答:“是,臣谨遵圣命!定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
皇上不置可否,拿上奏折继续批阅,片刻后永平带着几名官员到来,赵之晖拿起笔开始记录。
等散值后,坐上回家的马车,赵之晖还在想上午他和皇上的对话。
看皇上的意思,其实几个月以来的种种事情他都知道,也看出了赵之晖并没有把心思用在破局上,最后还是别人帮忙破的局。
今日的话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同时也是提醒,让赵之晖明白他的小把戏已经被看穿了。
赵之晖真是冤枉,他的确没预料到贵妃娘娘会帮他的忙啊,自古后宫不得干政,这下不会被划分到夏振同一派了吧!
虽然不知道贵妃娘娘做了什么,但看样子不算很严重,基于皇上今日并没有怪罪他,应是还在皇上允许的范围内。
赵之晖没想到,今日不仅被‘领导’批评了,回到家后,辛月竟然不让他回房了!
“月月,快开门,让夫君进去!”
辛月的坚定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夫君,你去正院睡吧,软塌我已经让人搬走了!”
马上就要出月子了,辛月再也无法忍受身上的味道,虽然日日都擦身,但她就是觉得自己满身汗臭味。
不管找什么借口赵之晖就是不愿离开,她干脆联合翠翠堵门,不让赵之晖进来。
赵之晖做可怜状:“月月,可是夫君一个人孤枕难眠啊!一定要听到月月的声音才能睡着。”
“而且夫君今日才被陛下骂了,你就狠心让夫君一个人伤心吗!”
屋内,翠翠和辛月堵在门口。
翠翠有些犹豫的看了辛月一眼:“夫人,我们要开门吗?”
辛月抿抿唇,又看看身上雪白的里衣:“不行,还有几天才出月子,等过了这几天再说。”
赵之晖不管怎么叫喊,辛月就是不开门,没办法,他只能去了正院。
赵安义知道后还嘲笑他,此前于清坐月子可是自己亲自伺候的,二弟却连房门都进不去。
还是自己驯妻有道!
于清无言以对,伺候内妇的月子,这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吗?被别人知道了,可是会被笑话的!
赵之晖数着日子过,终于到了辛月出月子这一天。
辛月洗了一个大澡,还在洗澡水中破天荒的加入不少新鲜花瓣,确保自己洗出来是香香的。
赵之晖抱着儿子等在浴房外:“你娘终于肯出来了,一连几天都见不到我们父子俩,都不带想我们的。”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