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怀孕需要营养,而且她孕反严重不是啥都能吃的,秦令年便把家里的细粮都省下来给她吃。
所以,每天家里都是做两样饭,云安歌吃白面大米,秦令年吃粗粮。
很多时候,云安歌吃剩下的秦令年都不舍得吃,只有像大米稀饭还有白面面条不能过夜了,他才会吃。像馒头这些能放的,他是不会吃一口的。
这段时间,云安歌孕反严重,家里不能沾荤腥油腥,秦令年也瘦了很多,脸颊很明显的凹陷下去了。
云安歌也是心疼他的,硬把糖包塞到了他嘴里。
秦令年把嘴里的糖包咽下去,怕小媳妇又要往自己嘴里塞,赶紧把余下的两个糖包放进自家饭盒里盖好,放进了碗柜里。
一次吃半个,两个能吃到明天。
秦令年想着自己明天刚好轮休,那就明天下午和面,晚上蒸。
不管是什么吃食,都是现做的才好吃。
见自家小媳妇的伙食终于有了着落,秦令年准备随便应付一下就行,打算煮点小米红薯稀饭,再烤个粗粮馒头就行。
等秦令年把洗好的小米还有切好的红薯下锅,盖好锅盖,一直默默陪着他的小媳妇突然从背后抱住了他。
秦令年把湿哒哒的手往衣服上抹了抹,一手覆在女人柔软细腻的小手上,一手背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腰,慢慢地扭回头,柔情似水的眸子里透着心疼担忧。
“又不舒服了是吗?!”
“没有!”云安歌的脸在男人宽阔坚挺的背脊上磨蹭两下,像个撒娇的小野猫似的,“都过年了,你也不能吃点好的,我觉得有点对不起你...”
“真是个小傻瓜!”秦令年用手牢牢稳住云安歌的身子,然后慢慢转过身来,揉了揉她的头顶,“净会说傻话!就算是过年,估计很多人连小米红薯稀饭也未必能吃得上呢。以后别说这样的傻话了。”
虽然每天都能见面,但他还是每天发现小媳妇在迅速的消瘦,心疼心痛,但又无可奈何。
秦令年的手落在云安歌早就没有肉感的小脸上,用手背轻轻摸索着,“安歌,是我对不起你,让你这样难受...”
砰...
外面突然传来的动静,再次打破了小两口的甜蜜时光。
不用去看,他们都知道肯定是沈家兄弟其中一个。
果然,等他们俩不自觉地牵着手走出厨房,沈家安已经推开堂屋的门准备进来。
这会天黑了,也到了放电时间,堂屋亮着电灯,照亮了角角落落。
沈家安一抬眼,看到了秦令年牵着云安歌的手,小肉脸蓦地一红,像是看到了少儿不宜的画面似的匆忙低下头。
但是,他又特别好奇,总是忍不住要去偷瞄那紧紧交握着的粗糙大手和柔白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