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院后的第三天,米国团队那边给出了最终结果,按照司言目前的身体状况,他们只能保证两个月的生命周期,之后就无法预测了。
刘瑞又向他们对比了两种方案的危险性。
米国团队的虽然保守但是副作用也小,不会说停药一天就出现不可控的情况,周济那边效果虽然更好,但是一旦停药超过四十八小时就会出现昨天晚上那种情况,一点抢救的机会都没有。
孙父孙母陷入两难的境地,他们其实更倾向于暂时采取米国专家团队的治疗方案熬到周济特效药彻底完善,但问题是采用米国团队的方案,女儿不一定能熬到那个时候去。
夫妻俩迟迟没有拿定主意,最后孙父决定询问一下司言的意见。
司言平静地表述自己的意见:“爸,虽然说周医生的治疗方案有些冒险,但效果是真的不错,这时候如果突然之间更换治疗方案,我的身体不一定能适应。”
孙父认为司言说的有道理,不过夫妻俩还是迟迟没有下定决心,直到孙父的助理无意中在网上看到米国专家团队之前治愈率造假的新闻,最终下定决心继续使用周济的治疗方案。
当然,那边该给的咨询费一分不少。
周济接到孙父电话的时候正在电脑前发呆,因为他还是没有十足的把握能改变孙父孙母的心意,直到听到对方说不换方案的时候才彻底放心。
刘瑞在回米国之前加了司言的联系方式,说方便交流病情,司言本来不想和刘瑞产生接触的,但是周济在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之后对她又回到以前的状态,她只好忍着良心不安同意了。
苏醒以后,她每天按时给自己的帖子盖楼。
一周后,司言终于可以出院了,周济照旧每天早上九点来注射特效药。
周济准备打针的时候,司言忽然抬头看着他:“周医生,你是不是讨厌我了?”
周济掩住眸底的厌恶,平静而冷漠回答道:“没有。”
“周医生,等我好一些的时候能不能带我出去逛街?”
“这件事情你需要询问孙夫人,而且我不喜欢逛街,也没有时间逛街。”
司言感到气愤,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真的是卸磨就杀驴,过河就拆桥。
“那好吧。”
司言的眼神显得无比落寞,过了一会儿又说道:“那周医生明天可以给我带巧克力吗?”
周济还想拒绝,突然想起之前因为不满足这种要求要死要活,想想还是妥协了。
“可以,但是不能多吃。”
司言眼睛重新明亮起来,欢喜全都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灿烂让人无法忽视。
“谢谢周医生!”
周济愣了一下,快速转过身走开,然后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