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恒在他们办公室里的女员工圈子里很火,又高又帅还当老板,妥妥地钻石王老五,据资历最老的员工说,温恒的工作室成立了五年,期间从来没有看见温恒带女朋友出现过,有求知欲重的同事甚至向温恒的员工打探温恒有没有对象,得到的答复是至少没有女朋友,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就从“没有女朋友”渐渐变成了“温恒是个gay”。
司言在误会温恒是齐雪的舔狗之前,也深信温恒是个gay。
不过,现在知道温恒不是舔狗了,但具体是不是gay,好像不太好说。
毕竟有钱有颜的帅小伙长期不找女朋友,本身就很可疑。
司言清了清嗓子,不太自信地说道:“应该不是吧。”
她看温恒挺正常的呀,没有要死要活的样子。
粒粒还在替温恒打抱不平:“你说温总男朋友有多眼瞎啊,又帅又能挣钱的男人都不要。”
这话司言没法搭。
俗话说得好,吃人嘴软拿人嘴短,以前跟温恒没有交集的时候她还能无动于衷地听下去,但现在要坐人家的顺风车,还要天天说人家“坏话”的话,她的良心会过意不去。
粒粒见司言不太感兴趣,掉头去跟另外一名女同事热议起来。
司言在心里不断地向温恒道歉。
中午吃完午饭,司言和粒粒一起回办公室,八卦心重的粒粒还在不停地说着关于温恒的谣言,她怎么转移话题都没有作用。
“你说温总会不会是下面那个?”
司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生怕被造谣的当事人突然出现。
“都是传言,我们还是不讨论这个问题了,我们明天中午吃什么?”
“说说嘛,温总那么优秀的男人居然是个gay,果然好男人全都内部消化了,可怜我们这些大龄剩女啊!”
司言怕什么来什么,走过拐角,温恒意外的出现在她们跟前。
粒粒害怕地噤声,司言尴尬到抠脚,不知道温恒有没有听到她们的对话。
还好温恒没有什么反应,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司言长长松了口气,应该没有听到。
下午临近下班的时候,温恒发来消息:你什么时候回家,我会晚半个小时。
司言刚好还有点工作没有完成,六点半刚刚好,况且大家走完了就没人会看到她坐温恒的车。
回复道:好的。
六点二十五分,司言出门给办公室大门上锁,转身看到温恒也出来了,客气地打了个招呼:“温总好。”
温恒不悦地皱了皱眉,不过没说什么。
“好。”
上好锁,两人一起去坐电梯,不过全程无交流,表现得完全不认识一样。出了电梯,司言默默跟在温恒后面,直到温恒坐进驾驶位,自己才打开后排座的车门,飞快钻进车里,偷偷摸摸地就跟做贼一样。
车上依旧没什么交流,直到快到小区的时候,温恒才说道:“我要去地下室停车,你能帮我带份晚饭吗?”
司言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可以啊,你想吃什么?”
“跟你一样。”
司言犹豫道:“可是我吃螺蛳粉。”
大部分人对螺狮粉很排斥,看温恒的样子不像能接受这个的样子。
温恒果然迟疑了:“换个其他的吧。”
“有乌鸡米线可以吗?”
“可以。”
说好就到了米粉店外面,温恒把司言放下就去地下室停车了。
司言一出电梯就看到温恒靠在墙上抽烟,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忧郁,心中微微一动。
温恒看到她过来自己,把没抽烟的烟按进垃圾桶的烟灰缸里。
“我的桌子很乱,可以去你家吃吗?”
司言有些怀疑是借口,但是温恒的表情随意且淡漠,就把自己心里那点怀疑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