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翊气鼓鼓地对着墙面,友善问候云弈璟的祖宗十八代。
劲力的手臂兀地落在他的腰上,向后捞去。
后背陷入温暖的怀抱里,云弈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靠的近些才能感受到你的信息素。”
床就这么大点,信了你的邪!
池翊磨的后槽牙咯吱响:“别以为我是怕你了,我只是困了想睡觉,懒得理你!”
“嗯。”云弈璟的手臂紧了紧,慵懒的调子痒痒的,“我没想做什么。”
手都放过来了还说没有,装模做样。
池翊:“呵。”
云弈璟解释道:“以防万一你真把我踹下去而已。”
池翊木着张脸:“我那是骗你的。”
“谁知道呢?”云弈璟低头,绵长的呼吸总能扫过他的后颈,“有备无患。”
md,他要真对自己有意思了,那岂不是要就此沦陷?
隔三差五地咬他一口,这辈子能有几个隔三差五。
不用问他愿不愿意,现在不就没折子,以后要是被搓圆捏扁还能有法子对抗不成?
池翊没好气道:“有病。”
“想听实话吗?”
“什么?”
落在腰侧的手始终禁锢着他,云弈璟就近在咫尺,说着缠绵的话语,“你很甜,带着芬芳馥郁的酒香,只是躺在这里什么都不用做,就是在诱惑着人将你吞入腹中。”
听听,这说的是一个正人君子能吐出来的话不,不要脸,自己想的果然没错,他果然觊觎原主已久!
察觉到男人的意图。
池翊曲肘向后击去。
“唔...”闷哼声响起,云弈璟根本没想没躲,结实地挨了这一下。
“早说过我不怕你,少惹我生气,刚才的就是下场!”池翊说着就坐起身。
刚挺起腰背,后领子就被人抓住,往后拉去。
“呃......”
刚躺过的地方还暖烘烘地,池翊算是看明白了,“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么戏弄我让你很开心?”
“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谁管你真话假话。
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狗见了都害怕!
池翊翻了个身,让自己脆弱的屁股,离危险东西远一点。
但有个不好的地方,这样一来他们就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灯是关了,窗外的月光却是格外的亮,朦胧不清更衬的他脸部轮廓格外接近于完美。
重活一世,白捡了个少爷当,他要是个姑娘那好说,遇到长成这样的嫁了就是,自己就有钱有势,嫁了不喜欢再离了就是。
可却是个男的就算了,劳什子的ab o好歹也是个a,偏偏又冒出来个压他一头的e,扯上这些弯弯绕绕,咬个脖子都麻烦的不行......
玩,他哪里玩的起,社会都没有进过,云弈璟就已经应付的游刃有余,把多少生意场上的老狐狸绕的团团转。
进一步他不行,但退一步嘛......
池翊:“我们都安分些,留着话明天再说,再给你摆一桌丰盛的早餐,边吃边聊。”
“我是真的很困,几天都没睡好觉,这你是懂的。”
卖惨加诱饵,总有一个能行。
云弈璟伸出胳膊,露出整个怀抱摆在他的面前。
意思不要太明显。
只要别再弄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抱两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
冷檀香的信息素穿过他的月泉体,温暖又舒缓,离近些的感觉居然真的会不一样。
像是阳光照在他的脉络上,难受了几天的阻塞,在慢慢消失。
池翊拱了拱身子,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小声嘟囔:“再敢乱来,我就是不睡觉了,也要把你踹下去。”
四周静悄悄的,他趴在那里可以听到有节奏的心跳,和平缓的呼吸声。
很普通常见的小事,却让人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