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左季悄咪咪的摸进了蒋老师的房子里,他一个人住,小院儿也不大,只有两间房。
现在已经不是之前那个时代了,并没有人会随意会随意闯进你的房间搜查。
但蒋老师一向谨慎。
风左季并没有 在明面上看到任何关于发报机之类的机器。
整个房间里的东西很少。只有一张书桌,几本儿书,还有一张盘好的火炕,炕上是他一个人用的床品。
风左季在屋子里转了三圈儿,都没找到任何异常的地方,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或者相信夏谷梦野兽般的直觉。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如果明面上没问题,那就藏在地下,他用力的跺了跺脚下的地面,但是并没有任何空心的声音传出来。
而且都是黄土地,他要真埋在地下。不可能做好任何伪装处理。
现在就差书桌和炕了。
风左季刚想蹲下仔细观察一下那张火炕有什么异常,突然听见小院外传来了响动。
因为院子太小,他现在已经出不去了。
风左季迫于无奈之下动用了神力将自己隐身了,蒋老师扛着锄头走了回来。
风左季从门口看过去,锄头上好像还带着潮湿的泥土,还有鲜血!
现在已经不是以前那个时代,上山捕猎的这种行为。即便是猎到了东西也不用拿给整个大队分。
所以这个蒋老师完全没有理由。在锄头上沾血的情况下手中却没有拿任何的猎物。
风左季隐隐察觉到不妙,他并没有离开蒋老师的房间,而是看着他走进来蹲到炕边儿上抽出了其中一块砖。
随后其他砖块松动,他直接清理出来一个拱形的空间。
空间内放着的赫然是一台发报机。
知道了能把他抓住的证据在哪儿?风左季已经没有信心在这儿继续待下去了。他锄头的血如果是人血的话,但那个人现在可能面临着生命危险。
风左季直接一掌打在了蒋老师的脖颈后面,将人打晕。
人命关天,风左季也不再顾及动用神力是否会影响到周围人的生活。
他手掐口念咒,眼前模模糊糊看到了一些画面。
在离这儿不远的山上的必经之路上,有一条小河。
如果要过去,一定需要走小河上村民们自建的独木桥。
现在这条独木桥被割断了一半。颤巍巍的立在小河上。
而离这儿不远处的山沟里一个女人正静静的躺在那里,后脑勺流着鲜血。
风左季赶紧走了过去。简单的做法,让女人暂时停止流血。
他刚才已经看到了,这女人只是来山里洗衣服的,在小河上游,下来的时候无意间碰到了。正在做手脚的蒋老师。
他原本什么都没有发现,还笑着跟蒋老师打了声招呼,但蒋老师心虚。怕这人坏了他的好事,趁女人走过独木桥的时候一出头。砸在了女人的后脑勺。
随后将女人扔在了山沟里,还贴心的在旁边放了一块儿尖利的石头,伪装成女人自己滚落山崖的假象,当着女人自生自灭。
风左季给女人简单包扎好后,就摸回了大队长家。
县长已经等的有点儿着急了,他不知道。这个新来的文书姑娘怎么那么多的事儿。
不能下乡就别去接这个工作,接了这个工作又非说自己身体不舒服。
现在去了卫生所又磨磨唧唧,这么久没有回来。
风左季刚进屋就看见了县长满脸的不悦,他笑着了先打了声招呼,赶忙道歉。
“县长实在不好意思,我村里的路不太熟,迷路了,这才耽误了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