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恍惚了好几个来回,圆润子忽地抖了一下,祂忽地感到莫大的愧怍。
调转个头,圆润子将正面埋进林遮的怀里。
“对不起,小毒唯,我真的不知道……”祂声音闷闷。
林遮垂眸看着怀中貌似大了一圈的圆润子,轻声一叹。
“好了没事了,你又不是故意的,而且你现在也知道怎么看能量总收入了,对不对?”林遮轻轻拍抚着圆润子。
“嗯嗯!”圆润子点头,可身上的星辉却仍旧疯狂地飘洒,怎么也止不住。
祂说是出去实践一个月,可按照时差换算,也足足有一千年了。
过了一百年,就算界灵的心智成长得再慢,祂此时的心性也已经不是当年的心性了。
若是当年,祂会立即从这件事里走出来,可如今,祂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份宽容。
强忍住一腔酸涩,圆润子转过头,环视一群静静凝望祂的毒唯。
她们的目光中是显而易见的无奈,对祂的关怀潜藏其中。
“哎呀,你别哭啦~你不是故意的就行啦!”对上视线,小梁多伸出手指轻轻戳戳圆润子。
边说,她还小心翼翼地望着祂,似乎在害怕把祂弄哭。
可看着这一切,祂就是想哭啊!
[圆润子努力地忍住哭声……]
众毒唯见事不妙,将眼一眯。
[完全忍不住……]
而大秦六院精神科万主任从容不迫,径直打断圆润子的施法。
“你回来都光哭了,快跟我们讲讲你外出实践的事吧!”阳光开朗的万主任如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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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对!”圆润子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副“我有好多好多话想对你们说”的模样。
于是乎,圆润子牌留声机开始运转。
毒唯们一开始还能坚持地专注地听,但是很快,她们就发现,她们有维度壁垒,很多东西,因为双方生活的世界不同,根本无法准确理解对方所表达的意思。
渐渐地,毒唯们开始随手抄过手边的活儿开始干,又过一会儿,大家已经干得热火朝天。
这回,抱着圆润子的成了正在配合大秦编教材的小梁多。
圆润子在说,而小梁多在一旁附和,时不时会有其他毒唯远远地跟着搭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