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主们的交流群内,气氛再度活跃。
秦王政九年:[幸好,寡人的长子未来可期,若如圆润子那般……当真是不可想象。]
始皇帝廿六年:[尽可放心,孩子都是好的。]
始皇帝廿六年:[选好老师,选好照料孩子的人,孩子都不会太差。]
想了又想,嬴政又添了句。
生母早亡的胡亥,已然是他喉间的一根软刺,吞不下,吐不出。
秦王政九年:[继承人已有,寡人何必要那十八子。]
廿六年的嬴政见此,心铃一振,心间那股郁气尽数消散。
他不该有胡亥那般的孩子,胡亥也不该有他这般的父亲。
秦王政元年:[这孩子是非生不可么?]
不必当面听,光从字面看,也能看出少年对诞育后代的莫名烦躁。
像是被“胡亥”这一咬,开始怕起绳子来了。
秦王政九年,始皇帝廿六年,两处时空,大秦的最高统治者忽地大笑起来。
在他人不解地目光中笑得前仰后合,仅在他们自己的世界里抒发激荡的情绪。
少年嬴政自然是听不到二者的笑声的,仍在自顾自说着。
秦王政元年:[到底是不如寡人的。]
好似所有的他都有执拗倔强的通病,越是年纪小,眼里越是容不得沙子,亦愈发不愿将就。
九年的嬴政捏了捏跟着他一起笑,还笑得异常开怀的小扶苏,心有所悟。
秦王政九年:[后代是后代,不是我等,他们有自己的路要走,我等无法替代。]
在另一时空的秦王政元年,少年嬴政讥诮的一笑,对及冠的自己所言嗤之以鼻,心中唯有腻烦。
秦王政元年:[“寡人何必要那十八子。”你怎么不让他走自己的路?]
见了初即位的自己如此“见血封喉”,青年嬴政一哽,好悬没被如此犀利的自己气走。
看着年少时的自己吵来吵去,相互之间见招拆招。
廿六年的始皇帝陛下默默潜水,看得津津有味、乐不可支。
天幕上,白幕空间内,十四只毒唯已全都坐回了电脑前。
仔细地翻看着电脑上秦今安传来的圆润子的学习资料,一点一点地看,边看边嘀咕。
“怎么会这样呢?”
“不应该啊……”
“不能够啊,都没自暴自弃,怎么能考这个名次呢?”
“呼呼呼呼,我好像对这个分数有点过敏……”
见毒唯们魔怔了一般翻看祂的学习资料,圆润子感觉自己的意识就像那鹅毛一样苍白,同时有些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