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显起身端起托盘上面的水,凑近皇帝身边,“来,陛下喝水。”
次日,皇帝收到一封关于册立太子的奏疏,他看过之后龙颜大怒,把上书之人关进诏狱。
这一关不要紧,可彻底捅了文臣这个马蜂窝。
第二日,朝臣们上书关于册立太子的奏折,如雪花般一片片堆满皇帝案上,皇帝看过之后一律留中不发。
就这样大臣和皇帝因为国本的事情,坚持了三个月,大臣们看皇帝死扛到底没有立太子的意思,也是心急如焚,但也无可奈何。
皇宫,阁臣殿内。
“元辅,上书都三个月了,陛下还是一直留中不发,这该如何是好?听闻陛下昨晚又吐血了。”次辅许辰也是忧心忡忡,这次奏折事件,第一本是沈风喊人干的,后面全是这个次辅找人干的。
沈风授意那人是一个礼部主事,现在还在牢里关着呢。
“陛下,不可能没有打算,他如果不提前打算,国家将会陷入动荡,其他藩王一定会盯着这个位置。陛下断然不会如此不智。”沈风非常笃定道。
“就是啊!我就是怕这点,可是陛下的打算,一点不给我们透露,又是什么意思呢?”
“唉,老夫也不知,先静观其变吧。”沈风叹了一口气,无奈道。
溢州,汉王府书房内。
“启禀王爷,京中来信,陛下病危。”一个护卫抱拳汇报道。
“嗯,知道了,退下吧。”汉王一挥手说道。
“是。”护卫躬身退出书房。
“晨儿,护卫传的话,与你姐姐的书信一般无二,都说陛下病危。”汉王对着一旁的萧晨说道。
“那就奇怪了,皇叔既然病危,为何一直不在我与萧翊之间,选一人过继呢。”萧晨摸着下巴思索着。
“这也是为父奇怪的地方,陛下早就传出要在你与萧翊之间选一人,现在都病危了,却迟迟没有动静。”
“父王,该怎么办?”
“这样吧,我们以看望陛下为由,明日启程去京城,伺机而动。”
汉王两父子一路往京城赶,生怕晚了,陛下驾崩,没有他们的事情。
这些王爷中,最蠢的就是这两父子了。其他王爷,这时候都在封地静观其变,而只有这两人去闯龙潭。
一月后,皇宫,长生殿。
皇帝靠在龙榻上,已经没有多少精神了。魏显疾步上前汇报,“启禀陛下,汉王爷来京城了。”
“喔,只有他一人吗?”皇帝虽然是一副病态,可是眼中杀机显露无疑。
“还有汉王世子。”魏显躬身回答。
“嗯,只有他一个王爷来京城吗?蜀王那边有动静吗?”
“蜀王没有动静,没有踏出封地一步,”
皇帝听后满意的点了点头,“嗯,老东西,去传朕旨意,汉王不经奉诏,私自离开封地入京,等同谋反,夺其汉王封号,赐毒酒两杯。”说完皇帝缓缓闭上了双眼。
钧弟,以后的路靠你自己走了,为兄只能帮你到这儿,希望你能做一个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