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这么说。”唐墨玉如实回答，“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但仅此而已。

沉默吞没了两人，冯天一试图理解她的话的含义。他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想起了陆阿姨的故事，说莫玉小时候答应嫁给一个男孩。

“请不要告诉我他是你之前答应嫁的那个男孩。他告诉妻子，忘记了他之前在手机上阅读的文章。

唐墨玉沉默了下来，让他对自己的假设是正确的可能性感到沮丧。如果两人之间没有历史，他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让云震大胆地这样纠缠妻子。

“别想太多，天一。别忘了，我们现在结婚了。她终于开口了，但冯天一对她的回答并不满意。

所以他是对的！难怪云珍不会就这么丢下她不管。可是，她为什么不趁机嫁给那个男人呢？难道是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和云真重逢，就毁了？

路上剩下的时间充满了沉默，因为他们都没有说话。唐墨玉偶尔瞥一眼丈夫的脸，想弄清楚他在想什么。她不认为她儿时的承诺有什么影响，会影响她现在和冯天一的关系。

难道她嫁给他并答应和他共度余生还不够吗？她不认为冯天一会因为一个愚蠢的童年承诺而生气。

到了她家门口，唐墨玉把车停了下来，松开了安全带的扣子，才急忙打开车后备箱拿伞。现在下着大雨。值得庆幸的是，他们已经赶到家了，正好赶在它变得如此沉重之前。

因为冯天一全神贯注于自己的思绪，他缓缓下了车，震惊地发现唐墨玉站在他面前太近了。

“墨玉...”

“请不要告诉我你不高兴。”她皱着眉头说。“我嫁给你不是吗？”

冯天逸突然觉得自己和云珍想得太多了，又傻了。

“我知道，对不起。”他移开视线，“...但你为什么不选择他呢？

她棕色的眼睛在晚霞的光芒下闪烁着。

“这不是很明显吗？因为他不是你，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