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儿的妹妹张小溪是美术院的油画学生，每次老师留人物的作业她都是跟几个好姐妹拼着找一个画模。

几幅差不多的画放在一起很直观地就能看出差异，但老师总是夸她画的更出彩一些，这就使其他几个女生对她生出了意见。

一次两次就算了，一直到了期末还是这样，最后一次人物作业，其他几个小女生就商量着不要带张小溪了。

女孩们：“小溪啊，这次我们不想和你一起拼了，你跟别人拼吧。”

张小溪也明白她们心里想的，前几次她就感受到她们不开心了，前两次她还故意画差了一点，被老师批评了。

看着女孩们纠结又窃喜的面孔，张小溪心想，看来这次真的蹭不上画模了，只能去麻烦哥哥了。

张小溪笑着跟她们说，“嗯，我知道啦，下次再一起拼吧。”

张小溪下学去张嘴儿上班的舞厅找他。

下午五点，舞厅还没有来客人，一身学生装的张小溪走进舞厅。

张嘴儿坐在吧台里面低头擦杯子，听到不远处的两个服务生说什么女学生。

服务生1：“嘿，快看，进来一个女学生？”

服务生2：“这么小就出来赚钱了？”

服务生1：“后台有几个新来的，和她差不多大，也是学生，来兼职赚钱的。”

服务生2：“这个看着有点意思……”

张嘴儿听那人说有点意思，抬头一看，往这边走来的女学生正是自己的妹妹！

他立马站了起来，把手里的擦布和杯子放在吧台上，走出吧台。

他阴着脸来到那两个盯着自己妹妹校服裙子看的服务生身后，给他们一人一个爆栗。

服务生1：“啊！”

服务生2：“哎呦！”

两个服务生捂着头顶回头看着黑着脸的张嘴儿，有些委屈地问他。

服务生1/2：“嘴哥，咋了嘛？”

张嘴儿：“看清楚了，这是我妹妹，亲妹妹，不准议论她！”

服务生2：“好嘛，好嘛，原来是妹妹呀。”

服务生2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塞到张嘴儿手里，“嘴哥消消气，我不知道她是你妹妹，来，这是给妹妹买糖吃的。”

张嘴儿甩开他的手，皱巴巴的纸币掉在地上。

“不用你的钱，我妹不缺糖吃。”

气氛有些尴尬，服务生1蹲下把钱捡了起来，还给服务生2，笑着跟张嘴儿说。

“嘴哥，我们先去后面忙了，这里先交给你了哈。”

服务生1说完就拉着服务生2走了。

张小溪看他们走了，立刻跑到张嘴儿面前，崇拜地看着他。

“哥，你刚才好帅啊！”

张嘴儿揉了揉她的学生蘑菇头，“怎么来找哥哥了？”

张小溪眨巴着眼睛看他，“哥，她们不跟我拼画模了，你懂我的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