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
徐明懿红着脸回到房间,在小凳子上坐了下来,喝了杯水,缓了缓,’这没什么的,徐明懿,不就是喝了你碗里的粥,人家只是不想浪费,别多想,冷静冷静’。
自我安慰完,然后开始认真的思考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手里的玉佩,想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想出来,除了今天早上做的那个梦,想到这,她仍然心有余悸,那种感觉真的很真实,就好像自己真的这样待了很多年,从害怕到绝望,从坚持到放弃。
但一想到自己就是在山洞里醒来的,到目前为止只见到沈朝一个人,她突然站起来,拿着玉佩走出门去找沈朝,顺着院子到东屋,在门口没看到人,又往里走了几步,看到沈朝正弯着腰,站在在半人高的台子前刷碗。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穿着深色的薄毛衣,手指修长,根根骨节分明,有力的握着碗的边缘,清晨的一缕金色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感觉像渡了层佛光,显得整个人非常地温柔,徐明懿觉得好看极了,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形容,如果她是在之后的几十年的今天,那么她多少得感叹一句‘这该死的人夫感’。
可惜了她是个老古董,还是个沉睡了几百年的老古董,也许是睡太多了,脑子空空啥都不懂,只知道还怪好看的咧,想多看看。
沈朝洗完碗之后,转过身看到徐明懿站在一旁,神情认真的看着自己,说话的声音不自觉的温柔下来:“怎么了吗?”
徐明懿一脸懵懂的看着他,眨了眨眼,听不懂。
沈朝被她那懵懂无辜的表情给可爱住了,说话都不禁带着笑,“给你熬了药,等下就可以喝了”,说完便指了指徐明懿和自己的头,然后又指了指正在熬药的锅灶。
徐明懿顺着手指看过去,看着正在冒着白气的瓷锅,懂了,怪不得吃饭的时候隐隐的闻到一股药味。他看着身体很好,而自己今早起来的时候头都还有点晕着呢,这样一想,这药是煎给谁的就不言而喻了,一想到要喝苦得下不了口的药,徐明懿脸色有一瞬间扭曲。
不能细想,小幅度地晃了晃脑袋,终于想到正题了,她举起手中的玉佩,比划了一下,表示自己想要纸笔,又指了指两人,沈朝看到这个觉得她应该是想问昨晚的事。
房间里,两人相对而坐,徐明懿握着铅笔,不知该怎么下手,这,笔是长这样的吗,看着手里纤细的小棍子,这会才想起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好像也不太对,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虽然记得不太清楚,但是至少不是黑色的宽大的外衣,她一下子就慌了,站起来,看着坐在对面的人。
沈朝看到她这么激动,生怕她一不留神就倒下去,慌忙站起来说道:“我昨晚带你去看医生了,你的外衣穿着不方便,我便换成我的外套”,一边说着一边把了把脉向对方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