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本开启几天前，主神空间。

“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了呢？”

九歌站在办公室，对面是一张背对她的老板椅。

主神空间内，除了婵秘书，没有人见过主神真正的样子。

如果不是他时不时现身和BOSS开会，甚至有BOSS认为，主神只是婵秘书系统伪造的。

“我没有不相信您。”

只是困住司言就放伯奇离开，这个交易怎么想都很离谱。

“我向来说话算话，只要你能将司言永远留在副本里，我会让伯奇亲自去找你。”

“不过，为了防止你不听话，我需要限制你的能力。”

看到桌子上的试剂，九歌本能抗拒。

“司言有多强大，您很清楚。”

“如果限制了我的能力，想要困住他难上加难。”

老板椅上传来了细微的牙齿摩擦声音。

“放心，我会让人协助你的。”

“而且，你要做的很简单，只需要阻止他完成任务就可以。”

“在必要时刻，给他致命一击。”

九歌绿瞳微震，原来，所谓的困住，是想要司言的命。

“伯奇的命和司言的命，你自己选。”

“我制造的时空夹缝，只有我能解除限制。”

“你也不想伯奇永生永世，被夹缝碾压，最后完不成夙愿，魂飞魄散吧？”

最终，九歌还是选择了伯奇。

司言望着发愣的九歌，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但她这时候出现，显然是不希望他成为贡品进入山神宫殿。

“九歌，不管你要做什么，尽管去做就好。”

司言笑吟吟的望着她，不想为难她。

九歌思绪被打断，目露震惊。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