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看向无名，示意他说。

“你到底是怎么看待你这些子女的？”

“就说司言，你故意将他放逐，被罗勾伊折磨。”

“明面是为了锻炼他，实际不过是看他有没有能力帮你收拾这些子孙罢了。”

“司言刚回来，帝宫就掀起了腥风血雨。”

“你却隔岸观火，甚至想让司言将这堆恶鬼感化成圣人。”

“对于这些孩子，你到底在想什么？”

神帝抿了抿唇，那双与司言相像的双眸，染上了一层寒霜。

“你应该知道，我这些子孙，都没有母亲。”

“他们都是用我的血肉，在培养仓中制造出来的。”

“在我眼里，他们都是试验品。”

“不怕你生气，司言也如是。”

“只是司言略有不同，我在制造他时，还加入了数百个智慧灵识。”

“当司言今天出现在我面前时，我就知道，我成功了。”

“这也不枉费我当初抽出了亲孙子的灵识，融给司言。”

无名第一次觉得，自己看不懂这个认识千万年的兄弟。

如果是在认识司言前，无名或许也并不觉得神帝这么做有什么问题。

但自从司言让他知道了什么是情感，什么是是非曲直。

他在知道这些内幕后，却难以接受。

“所以司凤的儿子变成痴呆，是因为你？”

“他不过是我制造出的试验品，衍生出的另一个试验品而已。”

“如果能成就一个完美的继承者，他的存在也算有价值了。”

无名彻底沉默了，一时间难以消化这个真相。

而另一边。

司言看着从墙体内显现身形的司冥，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