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司言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司凤。

他望着面露仇视，却身形僵硬的司凤。

“不知凤主一早前来，所为何事？”

司凤深入骨髓的尊严和傲慢，让她怎么都开不了口。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空气中有种莫名的沉重感。

最终，还是司言先叹了口气。

“是不是和司轩轩有关？”

能让司凤如此难以启齿，却又不对他大打出手。

也只能是她刚去世的儿子。

“你不要叫轩轩的名字，你不配！”

司凤下意识开口，随即紧抿着红唇，面露窘迫。

如果是之前的司言，单凭司凤这句话，就算能救，他也只会见死不救。

但想起昨晚无名说的话，司言对司凤的感观，复杂了很多。

除了他，这帝宫里都是毫无人性冷血残忍的争夺者。

司凤虽然也是，但她对这个儿子，却倾注了所有的爱。

即便她不知道什么是爱。

但能为了司轩轩，如此认头来找自己仇视的人。

已然有了人该有的情感。

再加上神帝的坑儿子操作，严格来说，也确实是他夺了司轩轩的智慧灵识。

司凤的恨意，不无道理。

想到这，司言上前一步。

看到司凤眼神里的戒备，司言苦笑摇头。

“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而且以我的能力，也打不过你吧！”

“我只是想问，你来找我，是不是为了你儿子，你希望我做什么？”

司凤狐疑的盯着司言，满脸不解。

“你会帮我？”

“只要我能做到，我会。”

听到司言的话，司凤反而更加狐疑。

“你凭什么帮我？你明知道我对你恨之入骨，在晚宴甚至想杀了你。”

“你却还想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