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科考队的那天晚上，胡博士就说过各地出现了起光会研究的人形怪物，当时就是以这个名义污蔑季回舟的。

“不，他们就是普通人形态，并不是灵长类的异种。”冯若犹豫了一下，“附近是有一个实验室，末世后就被建筑压在了地下，要是里面真有实验品泄露逃出，也不可能逃得出来。”

“大概率就是人为的了。”卜钰疑惑道：“周围有实验室？我记得甘肃的实验室并不在市中心，你确定吗？”

冯若对上他的视线，“我末世前无意间经过那边，确实看到有穿着白大褂的人进入地下，接着地面的门很快就关上了。”

“不对，这边没有实验室，要是你真看到的可能不是我们国家自己出资的。”卜钰皱着眉，“有时间你让人带我去那里看一下吧。”

“可以是可以，那边白天很多没有人性的异种人在生活，危险性很大。”

“你要想解决问题必须要深入其中去了解情况，从根源上解决才行。”

季回舟和卜钰互相对视了一眼，对着冯若笑道：“冯老大，要是真有什么，确实能够一次解决比较好，要是能够把这种怪物抓回来研究出问题所在，也能够防止下一次有这种怪物进攻。”

冯若思索了一会儿，“我不是不愿意，是那边高楼坍塌，而实验室是在地下，要想进去必须要把上面压着的石头等物给搬开，而搬走近乎有七八米的石头需要的人力就不是小数目，还不能是普通人。”

季回舟听完后明白冯若的顾虑，围墙内的小天地普通人占了一大半，进化人和异种人没有工具，齐上阵想要搬开也需要很长的时间才能搞定。

“其实如果非要弄开那些东西也不是不可能，我们这能提供劳动力。”

冯若眯着眼睛看着他们，偏亮的眸子半遮着看不清情绪。

季回舟立马就明白这个劳动力是谁，“阿豹和小蛇？”

“嗯，他们两个最合适的了，阿豹爪子一刨，半边都能够弄开。”

冯若最后像是想明白了，说道：“我带你们去，万一门打开里面泄露出什么东西，你们沾上身了，就不要怪我不让你们进来了。”

卜钰好说话道：“这个我们都明白，放心吧，就是我有点好奇你对那里为什么有点...避讳？”

冯若对上卜钰那张笑眯眯的脸，眼神里一片冰冷，似乎是有点不想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问题。

餐厅里面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

冯若直到离开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稍作了几分钟后就离开了。

季回舟事后问道：“你为什么非要打开那个实验室？”

明眼人都能明白，其实那个实验室要真的被压死了，里面就算有东西都是走不出来的，但是卜钰很像打开来，就像笃定里面有什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