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凝星眸冷凝了宋一哲片刻,被子一掀,准备蒙头睡去。
宋一哲不放过她,把她的被子掀扔地板上。
”宋一哲,你想听到什么答案!
我是不是第一次,你做为男人你他妈的没感觉吗?
还用我告诉你!”
宋一哲脑袋猛然一紧,像被女人的抓夹抓了头皮。
那种感觉他一辈子都回味如锦。
可是,他今晚就是要颠倒黑白折磨江一凝的!
“呵!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夹紧腿装的!”
江一凝明白过来,宋一哲今晚就是来恶心她的。
软烟眉一挑,讽刺的眼神射向宋一哲,“要么滚你卧室别让我在儿子面前揭穿你,要么滚宋美琳的床上骑马去!
至于我当年是不是第一次,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骗你怎样?没骗你又怎样?
你能让时光重来吗?
如果能,
那就从一开始就不要走进我的生活!”
又是高高在上的睥睨。
这让宋一哲成了困兽。
他发现,每次他想狠狠羞辱折磨江一凝的时候,最终的结局都是变成了自我折磨。
用强的,她就毫不留情报警,让警察来审判他,她现在手里又握着江警官的电话,报警,简直易如反掌!
真是让他束手无策的一个女人!
可离婚,让一切归零,他做不到!
更何况,宋美琳要是得知他真的离婚成了单身,肯定会逼他娶她。
他才不会当水性杨花的接盘侠!
玩玩可以,谁要绿帽子机当老婆!
纠结了半天,还是呲牙切齿着自动滚了出去。
江一凝下床反锁卧室门,躺床上强迫自己清空大脑,入睡。
宋一哲狗改不了吃屎,又去找宋美琳爬床。
在自作孽不可活的路上继续昂首阔步前行。
到了楼下,宋美琳又没在家,打电话还是响着,却无人接听。
宋一哲站在幽暗的树影下一支接一支抽烟,直到宋美琳摇着两条无力的腿走到他面前,他才把烟头掼在地上,用皮鞋尖跐灭。
跟着宋美琳进门,一句话没问,直接把她扑倒在床,发泄了一通。
江一凝不让他碰,自己又是正当年,招妓有风险,还得从腰包里出银子。
宋美琳这里免费,管她脏不脏的,先泄了自己的火再说。
宋美琳虽然已经被折腾了几个小时才被放走,但临走时又被塞了一万元现金,心情正爽歪歪,被宋一哲又扑倒时,今晚倒也能正常接应。
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地。
她,接男无数的宋美琳,早已练就了一副金刚不坏身。
下身。
多了区区一个宋一哲,自然弄不坏她。
“今晚你儿子不是回来了吗?你怎么又来我这里了?爱上我了?”
宋美琳捻着宋一哲的胸问道。
宋一哲没回答,他的手在宋美琳放床头柜的包里摸着,把鼓鼓的信封摸了出来。
怪能的。
用了牛皮纸信封,上边隐去了单位名字。
“几次的钱?”
宋美琳的脸刷地变了颜色,一把把信封夺过来,质问宋一哲什么意思?
宋一哲打着呵欠,头一扭,抵到宋美琳的怀里,“你图我什么?我一分钱没给过你。”
“你活好,年轻,这还不够?
还有嫁给你的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