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一点也不墨叽,麻利地三次喊完,直接实槌了。
不过,在宣布利好的时候,又引起了一片哀声,因为最后一条的福利有了巨大的变化,直接返现五十万两给了D夫人。
洋圈再次炸锅了,后悔的唉叹声,各种的咒骂声,用他们自个听得懂的街骂模式,叽里呱啦的宣泄着每个人莫可名状的情绪!
一个个眼刀子剐着台上的徐小妖,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齐齐在心里虐她千万遍:
“台上这该死的家伙,套路太深了,不得好死!”
“总是在关键的时刻下猛药,让他们一次次破功!”
“根本无法预测他下一招是什么路数,他大槌在握,随心所欲的乱秃噜,五十万两的红利就这样放水了,也太多了吧,我去,还能这么返现的!?”
“啊!受不了的刺激!真心伤不起!”
坐在台下的广东行省一众台柱子,一个个也早已被徐侍郎这波骚操作搞懵逼了,还能这么玩的?
难不成这货当初在吴县当县令的时候,就是这么耍的宝!?
一栋小洋楼,在他们心里看来,顶死了,最多五万两!
这也太离谱了,居然被他一通骚操弄,卖到八十万两和一百万两,做人做鬼都是他。
这后面第三套还不知是怎样的一个成交价码,着实让他们开了眼界。
尤其这小子手上的铁皮子道具,唢呐不是唢呐,喇叭不是喇叭,居然能把声音放大好多倍,我去,这用在军武里面,行军打仗,吆喝队列的时候,也是很管用的好东西啊!
一个个神情各异的低头去端盖碗茶,下意识的左右瞟视着,想说点什么又觉得丢了逼格,还是端着的好。
我去,怎么我们感觉坐在了赌场的贵宾席上,从头至尾成了这场赌局的看客呢!
看着洋夷们摞得好好的银票票就这样成堆地梭哈了,好肉痛哦!
本来还可以私下里讹这些夷圈两票的,这该死的徐侍郎嘴太欠,心太狠,手太快!
把这布政使司衙门当成南粤‘银钩赌坊’了,老子们还在这儿替他站台背书!
他这套路玩的溜啊!溜银子溜毛子溜老子!
不知不觉被利用,这是日了鬼了!
关键是还挑不出他的毛病,人家可是在替南粤他们这些台柱子打工挣银子呢,说破天他都站在了道德制高点!
这些南粤的台柱子一个个梦游似的,表情那个苦逼呀,暗暗在心里虐了自己千万遍。
“死样,你就不能有权,有一点小权就飘,太死板,活该挨穷混不开!”
“还自污把官声搞臭,相比之下,自己那点套路太逊了!”
“看看人家徐侍郎一小辈,化腐朽为神奇,玩的多活泛!唉,有些东西学不来!”
“就该把脑袋剁了,重新洗洗再接上,有没有可能会灵光一丢丢!?”
尤其陆侯爷,这会坐在那儿忒么的不是滋味儿,想起肇庆府的事儿多糟心,自个玩得既笨拙又老套,漏洞百出,表演拙劣,哪像徐侍郎这么活泛!
人家廖侯爷、广东巡抚、都指挥使、承宣布政使、提刑按察使、广州府知府、盐运总督、漕运总督、监察御史等,随便拎出一个来,都能把他陆忠亨的把戏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