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柄神兵!”译言激动,看向应星,
“这剑有名字吗?”
闻言,应星摇头,
“作为剑的主人你起一个吧。”
“我吗?”译言看向手中宝剑,爱不释手,宝剑通体为黑,晶莹剔透不知是何材质,一种奇特的妖艳感无法言说,
“既然如此,那就叫他却邪吧!”
看着译言那欣喜的脸庞,景元十分满意。忽然他探出手拍了拍译言的肩膀,而一旁,译言则成功被景元这不明所以的举动搞得疑惑。
“怎么了景元师兄?”
“没什么,只是看着你这么开心,顿时觉得我的钱花的值。”景元邪魅一笑,
“啊?师兄花了多少钱?”
“也不多,将我的佩剑抵押掉后堪堪足够。”景元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装得像模像样。
“啊?”译言吃惊,“那不行,师兄怎么能将自己的佩剑抵押掉,还是用却邪将师兄的佩剑换回来吧。”说着,译言便想要将手中的剑递到应星手中,
但却被应星拒绝,
只见应星苦笑一声,开口道
“景元兄弟,这玩笑我可不喜欢,听起来就像是我很贪财一般。”
听到这话,译言也是终于反应过来,他看向景元,却见景元已经捧腹大笑。景元拍了拍译言的肩膀,用了半天才停下笑声。
“开个玩笑,不要介意。”
“起因是师傅让我不要沿着她的脚步,后经过摸索我也成功找到了适合自己的方向,所以过来委托应星将我心中的武器铸造出来。”
“结果这家伙,听到我加入云骑要前往前线后,说什么要帮我免费铸造。”
“我一听还有这等好事,于是让他给你也铸造一武器。”
知道事情经过后,译言点点头,刚想给应星道谢,却猛然间从景元的话中察觉到了不对劲,
“师兄你加入云骑了?”译言一脸不可置信,虽然早在许久前他就知道了景元要加入云骑的想法,但没想到这一天来的会这样的快。
“嗯嗯,十天后我就要去往前线了。”景元淡淡开口,一脸淡然,甚至还隐隐有些期待,加入云骑去往前线战斗是他一直以来梦想。
沉默良久,译言突然沉声道
“我也要去,我要去斩杀丰饶孽物。”言语间是坚决,顿时让景元有些头疼,
他抚了抚额头,无奈道,
“我说,师弟啊,你才学剑多久?想要上阵杀敌,你至少得是我这水平吧,不然去了就死了,我可是会难过许久的。”
景元的这一番话,瞬间让译言陷入沉思,
而就当所有人以为译言要就此放弃时,却没想到他下一句话竟惊呆了在场所有人。
只听,译言一愣认真到
“师兄,来!”
“打一架!”
看着面前的一脸认真的译言,景元挑了挑眉毛,随即他露出哭笑不得的样子,
“好!好!好!”
“没想到临走前,还能教训一下我亲爱的师弟,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这时,一旁看戏的应星,淡淡一笑,
“那我当裁判?”
。。。。。。
一处空旷地点,景元与译言对立,相视而笑。
这一刻,景元已经是将自己的武器取出,形似一杆大刀与他先前轻盈的长剑完全不同,修长的刀柄似乎也供双手劈斩。
而译言也是将手中却邪挑起,目光如刃,锋芒毕露,
这一刻,场面安静的可怕,甚至连双方的一呼一吸间都能清晰的听见。
下一刻,
景元率先暴起,几乎是瞬间他便出现在了译言的身侧,手中大刀扭转,一刀斩出,这一刀势大力沉,无比恐怖,从这一刀上完全看不出半点剑的影子,
真不敢想象景元是怎么做的这种程度的。
感受着这一刀上所蕴含的力量,译言面色凝重,心中没有半点想要硬抗的想法,他扭动自己的身形,以却邪环绕周身,
成功将景元这一剑躲闪开,
但还不等他松口气,景元手中那看似沉重的大刀竟如水中之鱼一般,竟瞬间调转方向再次向着译言袭来。
“好厉害的招式!”译言赞叹,
手上的招式也是立即跟上,却邪舞动,剑身嗡鸣,景元这一招想要避开显然是不可能了,只能以硬实力硬接下来。
“嘭!”
刀剑碰撞,炸裂开来,
力量上的差距是存在且无法忽视的,但好在译言却是能以技巧弥补,他身形扭转以剑支撑,最后以后退数步的代价卸掉了景元这一刀的力量。
“如何?”一击将译言击退,景元得意开口。
“刚猛却又不失精巧。”译言回应,他很难想象,这才多久,自己的景元师兄就已经做到了这种地步。
忽然,景元嘿嘿一笑,一步踏出,他提醒道
“师弟,小心了。”
话音落下,景元的身形顿时消失,等到译言反应过来时,景元那柄大刀已经袭来。
瞬间
“叮叮当当!”
刀剑碰撞的声响如暴雨般爆发,明明是那么厚重的大刀在景元手中却是那么的轻盈,相反译言手中,那本该属于长剑的轻盈感却没有提醒丝毫。
仅仅几招,景元便将译言死死的压制住,
手中长剑震颤,手臂发麻,一刀又一刀斩在译言手中的却邪上,明明是一边倒的压制但却始终没有分出胜负。
这一刻,译言终于是明白了,
他看着面前的景元,看着他那举手投足间的随意,他明白这是自己的师兄在用这一场比试教导自己。
一股暖流涌入心中,
译言咬着牙,他想要奋起反抗,他想要证明自己,
剑光自却邪上迸发,展现恐怖的威能,一剑斩出,而这一剑也是成功让景元惊喜,随手舞动手中大刀抵御,开口称赞道
“不错,不错。”
战斗持续进行,
一旁应星也是持续关注这场师兄弟之间的比试,当然相比于二者武艺见的切磋,他更关心的其实还是二者手中的武器。
毕竟都是出自他之手,由他倾注心血铸造而成。
不知过了多久,译言最终力竭战败,却邪被景元挑飞直直的插在他的身旁。
见状景元淡淡一笑,并递来手,
“在练几年吧,战场并非玩乐之所,稍有不慎便会殒命,武艺傍身总是好些的。”
比试已败,译言也不好在说些什么,只好应下,
“知道了师兄。”
见状,景元上前,将手臂搭在了译言的肩膀上,并拍了拍。
“知道就好。”说着,他又招呼一旁的应星,“走喽!晚上我们几个吃点好东西,我请客。”
闻言,应星淡淡一笑。
今晚,几个小孩看着桌子上的酒发呆,
“我说这东西真的好喝吗?”忽然译言开口,这还是他第一次尝试酒,平时看别人喝的开心,但真到自己尝试起来味道却一言难尽。
“整不明白,这酒有什么好喝的。还是上些饮料吧。”
对此,一旁应星默不作言,脸上却是浮现淡淡的笑容,他放下酒杯,倚靠在床前仰望天空漫天的繁星,让人陶醉。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