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起!”这为的就是镜流,自然是不能将她落下。
房间中,
译言在等待白珩和他说的惊喜,接着便见白珩端着一碗药汤前来,身后还跟着镜流,只不过现在的镜流目光游离面色潮红,似乎不敢跟他正视,
好在译言没有在意,
“快喝下!”白珩开口,而译言没有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白珩递来的药汤一饮而尽。见译言服药,白珩扭头直接眼神示意身后的镜流。
接着译言便一脸懵逼的看着不断褪去衣裳的镜流向自己走来,
“姐姐,你们这样要干什么?”
“额,你药喝了有什么感觉吗?”白珩见译言的状况似乎没有变化,于是问道
“没有啊。”译言体内有均衡与秩序,他的生命状况会始终保持在最完美的状态,不会受到半点异常侵害。
只不过这一点,无人知晓罢了。
似乎是失败了,白珩与镜流齐齐僵持在原地,
“怎么了?姐姐?”译言看向自己面前的两个女孩,丝毫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到什么。
只见白珩咬紧银牙,心中一横,直接扑了上来
“今天不将正事办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说着她就招呼镜流
“别傻愣着了,一起来!”
闻言,镜流咬紧朱唇,短暂犹豫后也是跟上。
。。。。。。。
“阿嚏!”
房间外等待许久的白露,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
“这是有人在背后说我?”
“是白珩姐姐吗?难道是药没有作用?”白露一惊,连忙站起身来,想要去检查一下药效,
“不应该啊,怎么会没用呢。”然而就在白露不解,
准备去检查药效时,房间里终于是传出了成功的声音,让她一乐,
“我就说,本小姐的药怎么可能没用!”她得意,准备等明天的时候要让白珩姐姐好好犒劳她一下。
直到第二天正午,
睡熟中的译言被身旁两个女孩的谈笑声吵醒,他捂住自己的耳朵有些不想面对,昨晚可不是以前,以前自己实力不济被自己的姐姐强行搞定,
昨晚呢,
自己不同意,白珩就拉着镜流打感情牌,声泪俱下。
。。。。。。
“怎么样?”忽然白露找来,她看向白珩与镜流,结果小脑袋直接挨了一下,
“你个小庸医,还敢来找我们!”
“怎么了?不是成了吗?”
闻言,两个女孩脸上涌现一抹绯红,
“成了,但却是不关你药的事,你的药一点作用都没有!”白珩毫不客气,而白露也是不信,飞快的跑回去,然后端来一碗药递到译言面前
“译言哥哥你尝尝看。”仅凭味道,译言便明白这是昨晚自己姐姐喂他喝的药汤,
译言服下,然后在白露的期待中毫无反应,
“这怎么可能!”小手直接拉起译言手腕,号脉起来,结果却是十分正常。
白露都惊了,连忙掏出一堆瓶瓶罐罐,
“尝尝这些!”无论什么她都一股脑的送到译言嘴里,泻药甚至是毒药都有,但可惜依旧没能在译言体内掀起丝毫波澜。
这一下白露终于是明白了什么,
她跑到白珩与镜流身旁,极力辩解,想要去除她的庸医称呼,
“好啦,好啦!”白珩敲了敲白露的小脑袋
“想吃什么?说吧!”如此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顿时将白露拿捏。
于此同时,译言已经从不朽命途中受到启发,一种提升自己力量的方法,而他接下来则准备去实践此方法,
那就是去获得新的命途。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译言一直奔波在宇宙各地,游荡在宇宙中任何可能出现异常的地点,围剿丰饶与毁灭也成为了他随手的事情。
就这样持续了不知多久,可对于自身实力的提升实在是可怜至极。
这一年,白珩拉着镜流找到了译言
“我们要个孩子吧。”在成为译言的妻子后,白珩就一直向往着平静的生活,她知道译言对于丰饶的执着,也从没有想过逼迫他停下,
但译言还是看出来了,他与白珩成为夫妻后并不是没有想过简简单单的过完这一辈子,毕竟神的高度他注定无法企及,
这也就意味着,丰饶孽物他将永远也无法处理干净,
但可惜,那一年白珩遭遇的变故,从那以后他比任何人都渴望力量,不仅仅是为心中想要保护的人也为那心中浓郁的恨意。
最终,译言还是答应下来,
只不过还没等白珩高兴,变故就出现了,一道虚影显现,出现在译言身侧,
“嗨,还记得我吗?”对于此人影,译言几乎是刻印在大脑之中,这辈子几乎无法忘记,而这道人影正是常乐天君
“走,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祂开口,
不给译言任何回应的机会,便将其带走,只留下白珩与镜流原地发愣,
有时命运就是这样捉弄人。
虚空中,
在常乐天君的带领下,译言眼前之景如流光一般划过,突然,两人身后一道无比恐怖的毁灭气息涌来,
似乎要将两人捕捉一般,烬灭祸组的身影凝聚他看着常乐天君,随即一只蕴含毁灭之力的巨手探来,竟将四周一切湮灭。
“啊哈!”怒吼声传来,
然而还不等烬灭祸祖逼近,一道人影却是突然出现将其拦下,见状译言瞳孔剧震,因为那道人影正是常乐天君,
“分身?”译言有些不可置信,
他看向自己面前带领自己移动的常乐天君,犹豫一二最终还是开口道
“我们这是要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了,可千万不要谢我!”
“啊哈!”常乐天君忽然一笑,顿时让译言头皮发麻,神的存在对于译言来说宛如巨人,他就像是一只蚂蚁一般被肆意玩弄。
而现在这样的存在,竟向他投来目光,这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