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青黛在侯府受辱,憋了一肚子气,决定去找玄武堂的晦气。
找到陈五虎,两人一拍即合,要回北城,去找玄武堂救出陈三虎。
没走多远,就见陈三虎迎面跑来,慌慌张张地问:“胡姐姐,我听玄武堂的人说你为了救我,做了平西侯府三公子的侍妾?”
胡青黛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想起楚三公子那张青白的脸和黑紫的唇,觉得受到了极大地侮辱,怒道:“呸!他们放屁!走!找他们算账去。”
陈三虎在前面带路。
玄武堂位于北城一条偏僻的街上,胡青黛杀气腾腾地一脚踹开大门。
玄武堂的成员正在厅中议事,地板中间直挺挺的躺着被封了穴道的牛二。
听到踹门声,所有人齐齐转头来看。
一头目怒吼道:“哪里来的兔崽子,敢到玄武堂撒野,活腻味了?”
胡青黛逆光站着,一把铜板朝众人飞去。
就撂倒了三两个,其他人怪叫着扑过来。
这些人的武功并不像牛二说的那样稀松平常,其中好几个功夫不弱的。
胡青黛直呼上当,但也不怕,着意要废了这帮人,出手更快,又撂倒了几人。
只剩下三个武功最高的,逼近身前。
陈三虎和陈五虎一人接着一个厮打。
剩下一位白面男子使出擒拿手朝她肩膀抓来。她左躲右闪,手中铜板挥如雨下。那人将袖子舞得像铁板一块,密不透风。
铜板纷纷被击落,胡青黛落了下风。
陈三虎和陈五虎很快不敌对手倒下了,他们的对手闲下来,站在一旁为白面男子掠阵。
胡青黛就不信对方能挡住她所有铜板。
铜板洒得又快又密,将男子逼退了好几步。
她心中甚是得意,看出眼前跟她较劲的白面男子是这伙人的头目,着意擒贼先擒王,先拿下他再说。
可惜她没有临敌经验,几把把铜板扔完,再往袖中一掏,袋中空空如也,她心下一惊,动作一慢,被那白面男逼上来,拿住了双臂。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手臂剧痛传来,两条胳膊再也不听使唤,原来被他卸了关节。
胡青黛疼得直冒冷汗,脑海中只有两个字:“完了!”
玄武堂主袁青掐着胡青黛的下颌,咬牙切齿道:“你这贼丫头,打伤我这么多兄弟,看我今天不废了你。”
躺地上呻吟的汉子们,见自家堂主已得手,纷纷叫骂着发挥流氓本色:“堂主剥光这个恶婆娘的衣服。”
“堂主先尝尝鲜,再让给兄弟们乐呵乐呵。”
一屋子市井流氓,出口污言秽语。
胡青黛害怕了,这一次恐怕就没那么幸运逃过一劫。
袁青粗鲁的将她扔到长桌上,巨大的撞击力,胡青黛怀疑后背被撞断了,疼出了泪花。
那袁青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腰带。
胡青黛顾不上疼痛,竭力反抗,伸腿去踢他裆部。
被袁青顺势抓住了一只脚,提得高高的,捏在手中把玩。
一屋子汉子哄笑起来。
胡青黛毫无反抗之力,气得双眼圆睁,也无济于事。
倒地的汉子们顾不上治伤,或坐或躺观看长桌中间上演的好戏,污言秽语层出不穷。
胡青黛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
袁青手上没停,直接脱了胡青黛的鞋,俯首轻嗅。
头目们轰然叫好。
“香不香啊堂主?”
胡青黛害怕极了,尖声大叫起来。
在后院吃茶的楚家两个小厮听到前面动静,忍不住问:“什么事这么热闹?”
陪茶的喽啰站起,去后窗往里一瞧,嘿嘿笑道:“堂主抓了个姑娘,正要当着大伙的面给办了。”
两个小厮也急吼吼的贴到窗户上去看热闹。
袁青嗅罢一把扯掉袜套,露出玲珑雪白的玉足。
“哇!真白!”
“快看看身上是不是更白?”
“......”
淫笑声冲斥着玄武堂。
胡青黛恨不得将这些入碎尸万段,泪水从她眼角滚下。
第一次有了悔恨的情绪,若是在家中跟着娘亲学刺绣,哪里会遭此灭顶之灾?
正当她忏悔,感觉握足的力道一松,周围喧哗声凝住。
她睁开眼,只见袁青倒在地上,又是那个在楚家救他的文秀少年,正将剑从欺负他的那个男人眉心拔出。
卫东估么着依胡青黛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性子,必然会去找玄武堂报仇。
他跟楚世子拉了一阵锯末,就耽误了一会儿功夫。
跟过来时,远远的就听见胡青黛的尖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