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钱大人了,这些正是陈某需要的,不知价钱多少,我不能叫大人破费!”陈峰道谢道。
“哎~,不值几个钱!都尉无需客气,否则就是看不起钱某了!”钱丰年笑道。
“这......”陈峰故作犹豫,接着再次道谢,“那陈某就恭敬不如从命,多谢钱大人了!”
“都尉爽快!”钱丰年微笑道。
陈峰笑了笑。
“哦,对了,陈都尉刚来,今晚有钱某会同县里的几位大人和乡绅,于兴阳楼给都尉摆下接风宴,还望都尉不要推脱!”
钱丰年说出了此行的来意。
“陈某先谢过各位好意,今晚我一定前往!”
这是一个很好的融入兴武县的机会,陈峰自然不会错过。
“那就这样说定了,今夜咱们不醉不归!”钱丰年笑意盈然地道。
“不醉不归!”
......
秦山府邸!
书房!
“这计策真是出自陈峰之手?”秦重不可思议地道。
秦山点头道:“我也觉得不可思议,可这真是他!”
“我记得陈峰自幼双亲丧生,入伍前还是个棍徒吧!”秦重皱眉道。
“没错!”
“这样出身的人,怎会有如此大智!无论是此次的献策,还是在独山战役的表现,陈峰展示出的果敢、聪慧,都不像一个普通人!难道这世间真有生而知之者?”
秦重实在想不明白。
“我调查过陈峰这些年的经历,他所表现出来的,就是个十足的棍徒形象!或许他真的是生而知之者也不一定!”秦山道。
“你觉得可能吗?我是不相信这世间有这等奇人!”秦重不相信地道。
“这......”秦山语塞。
“可是大哥,不管陈峰是生而知之者,还是一直在藏拙,从目前来看,他对我们都没有什么不轨之心!”
秦重不认同地道:“眼下他就是有不轨之心,也没有那个能力!”
“大哥!”秦山瞳孔一缩。
“放心!只要他对秦家没有不轨之心,我不会动他!”秦重摇头道,“不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小心一点!”
秦山闻言,心中一沉,秦重的话,从某种意义上,已经表明了某种态度。
唉!
秦山心中叹了一口气。
“那陈峰的计策......”
秦重道:“照用!若胜,照样记首功!”
秦山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
秦重面色凝重地道:“此间事了,我也该走了,泰安镇那边我需要尽快做出安排,若是仇由利突然突围,就麻烦了!”
“此次回府,我去探望叔父,老人家已经多日寸米未进,我必要拿姮勒的人头,祭奠泰弟,也让姮泽体验一下丧子之痛!”
秦重的双眼阴翳,杀意弥漫而出。
“大哥,我也随同前往!”秦山地道,眼中闪过一道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