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虽然现在人家姑娘是看不见,但是等人家姑娘看见之后啊,你把你脸上的死丑死丑的面具给我摘了。
你说你脸又没有受伤,又没有咋的,你戴个面具干啥呀?还带这种青面獠牙的,你日常生活中能不能带个别的纯白的都比这漂亮。
我跟你说,人家姑娘就算不看脸,你得把身子板儿练起来,不然要是瘦的跟个竹竿子似的,像小白脸一样,你觉得人家能乐意跟你既然喜欢,那就练舞的同时大胆的追呀。
咱们是个将军府,不是文官咱是武官不整那些文绉绉的一些反锁大道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哪整那些什么弯弯绕绕的东西呢?讲求什么一个矜持,矜持,矜持,看吧,那媳妇儿都跟别人跑了,还矜持呢。
我跟你说知道现在算是比较正直,也不能说是比较正直,就是没有犯什么大错,但也不是什么好人的文官不。”
杨柏楠摇了摇头,谁呀?自己怎么不知道?毕竟他一直在边关打仗,根本不清楚京城发生了什么。于是他好奇的问。
“谁呀?现在的那些官儿虽说不是什么坏人吧,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毕竟能做上官儿的那多多少少都有点心机。”
老大夫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于是继续悄悄的和他八卦着。当然也是给他普及,磨磨唧唧矜矜持持的男人追不到媳↗妇↘儿~
“就是刘知州人长的不算难看,但也不好看。就是那种青青秀秀的长相,人不算壮吧,但现在已经是个男的。
现在已经五十有八了,只有一子一女。我跟你说,他之前没结婚的时候,是有一个喜欢的姑娘的,当初和他一起真的也是一个支洲,两个人争来争去,那个人就是一个职场子,直接过去表明心意。
而刘知洲吧他磨磨唧唧,半天弯弯绕绕的,那姑娘不喜欢那么多废话,就选了直肠子的那一位。
当初刘知州哭了好久,听说日日买醉差不多一个多星期。好一点儿了就出来工作了,说是为了用工作麻痹自己,忘去痛苦。但是吧没啥卵用。
该哭还是哭,该干还是干,又哭又干,一个月以后生了场大病。被善堂的大夫看了以后说是因为又是干活又是哭的,消耗太多精力,肾虚了。
整个人现在就是外强中干,不顶用。最后随便找了一位女子凑合凑合过了,结果这女子刚生完孩子,因为这一子一女啊是龙凤胎。生完孩子那夫人就去了。
毕竟俩人那么多年还是有感情了,本来是想等她生完孩子告诉那位夫人他爱她的。他又哭了还好咱这个朝堂没有特别规定,男子是不能哭的,不然就这刘知州哭泣的样子就得打三十大板。
然后他就一个人把两个孩子带大,也是辛苦。还好他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坏。对自己的孩子也是公平对待。
男子学了书,女子也可以学,就是俩人要什么给什么,但也是会教育犯了错也是要挨打的。于是这刘知州的孩子也是远近闻名的好人家。
所以呀,你看千万不能矜持矜持了。这不就完犊子了吗?磨磨唧唧,哎,爱人和别人在一起了,磨磨蹭蹭盐死亡先来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