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青烟阁的老鸨拦住了马车不让走。”
侍从说完后,孙傲斜睨了一眼马车外的侍从,便从怀里拿出一叠厚厚的银票丢给侍从。
“你去与那老鸨说,这是粉蝶的赎身钱。”
说完后,孙傲继续闭目养神起来。
那侍从看着手中厚厚的银票,愣了一会儿,便又离去。
第一次见孙傲这般财大气粗的千扇,也忍不住看着侍从离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中。
千扇知道以孙傲的身份自然是不缺银子花,但也远远还未到这种豪气的地步。
甚至,给出这么一大沓的银票,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仿佛给出的不是银票,而是一沓白纸一般。
千扇不知道子与孙傲分离半年后,孙傲在林州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银票。
但千扇深深觉得,孙傲在林州必定做了什么事情,才会这般的豪横。
且不说粉蝶值不值那么多的银票,就是千扇刚才随意一瞥,就见那银票上赫然印着的便是一千两。
那么厚的一沓银票,饶是千扇再见多识少,也知道最起码有个几十万两银子了。
孙傲随随便便就拿出几十万两,就为了给粉蝶赎身,还是千扇要求带着的粉蝶。
这般肆意,洒脱。
越发让千扇有些看不清,这分离的一段时日究竟是发生一些什么事情,将孙傲变得这般富有。
要知道,抛开孙傲一年的俸禄也不过是六百石左右,折合白银也就不到一千两银子。
千扇心中虽有疑问,但也不敢随意开口询问,只能伺机找时机。
面对孙傲的阴晴不定,千扇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左右千扇也不过是一个丫鬟而已,主子的事情,想让她知道,她便知道。
不想让她知道,她也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即便满心不解,也只能在孙傲示意口渴的时候,端起一杯茶水递给孙傲。
这般行走了一阵,千扇望着车窗外重重叠叠的山野景色,又感受到官道上的不平坦。
一时之间,除了生怕马车坏在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山路上。
就是倚在孙傲的身边,寻求一丝的安心。
仿佛有孙傲在,便一切都能解决。
沉寂了许久的孙傲,见千扇这般的不安,便将千扇揽于怀中,嗅着千扇脖颈间的香气,身子越发的滚烫起来。
此刻全无心思的千扇,当然也只能半推半就的顺从着孙傲。
自从与孙傲有了肌肤之亲后,孙傲便越发的像一只喂不饱的狼一般,总爱趁着间歇的功夫,黏在千扇的身上。
纵使千扇再怎么欲求不满,但也知道帘子外还有一个车夫。
不等孙傲再进一步,千扇忙伸手抵住孙傲的胸前,求饶道:“夫君,外面有人,你权且忍忍。”
但孙傲依旧我行我素,反手就将千扇的双手箍在胸前,自顾自的褪下千扇的衣裙。
崎岖的山路,伴随着摇晃的车身,很快就引起车夫的谨慎。
听得马车里两人不大不小的动静后,驱赶马车的车夫,只好找了个稳妥的地方,将马车停了下来。
待孙傲意犹未尽的从千扇的身上起来后,便穿好衣服,掀开车帏催着车夫继续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