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最后这一口了。

“我能去哪里，我去送人头，你们要跟着？”

盛羡：“以防你去私会男人，我跟着吧。”

沈长安：“小璇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哪怕是上刀山下油锅，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孟琛：“我跟随大众。”

少年：“跟着姐姐。”

林璇：“……”他们已经演变成跟屁虫了。

怎么甩都甩不掉。

在此行之旅，她深刻意识到他们的渺小，她回来第一时间，是想去海域拜访一个人。

就那个归虚的主人。

水重昭说过，他活着几万年，没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所以头想跟他请教一些事。

“我有个人隐私，你们能不能……”

“不能。”他们异口同声。

……

海域。

在迫不得已下，林璇带上他们来到海域，留他们在岸上等着，她便只身一人来到归虚。

由于地形的问题，归虚太多的弯弯绕绕。

她差一点又迷路了。

好在上次的大章鱼出现，他看见林璇的一瞬间，神色一惊：“才多久不见，你长邪乎了？”

短短十天左右时间。

她变成这个鬼样子，让人感到不可思议。

“没长邪乎，只是长歪了。”

大章鱼清咳一声，眼底有些笑意，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吧，我们主已经恭候多时。”

他能那么巧遇见她，

无非是主叫他出来迎接，怕她在这里迷路，也不知主是怎么知道，她会迷路一样。

“……”什么都瞒不过。

此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他也是神吗？

再次来到那间密室，一个身影背对着她。

“我知道你一定会回来的。”

“不知前辈怎么称呼？”林璇站在那里，不卑不亢：“是前辈还有什么话跟我说吗？”

在等她回来，说明他上次还有没说完的话。

他摆了摆手：“怎么称呼已经不重要。”

那么久的事，一个称呼罢了。

林璇求人有求人的态度，放低姿态：“前辈，我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想请教您一下。”

知道林璇想说什么。

他眼神说不出的悲伤：“界面与界面之间存在的变故，他们不能插手，也不能管。”

这是不变的规矩。

“前辈在说什么？”林璇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们是不是不在一个话题上？

“你不是想问，界面之间的争斗，为什么没有人来管？”男子略微疑惑的目光看过来。

难道是他会意错了？

林璇：“……”其实她想问，他能不能坐镇。

可话题都到这个份上了，林璇只能顺着他的话说下去：“你说的是已经突破的神吗？”

也是。

几个界面争个你死我活，他们始终没露面。

“南上锦没告诉你吗？”男子目光一凝，表情严肃：“总共三千零一百五十个界面，心有余而力不足，没有谁会增加负担。”

“而且这一带界面不在神的管辖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