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不捎上他一个,他最好这一口的。
“没你什么事。”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两人只有在怒怼斐逐流,是统一战线的。
斐逐流:“……”做了什么事还不让说是吧?
几人中当属周慎聪明,一没有吭声,二没有凑热闹,因为此刻有比这更热闹的事情。
那就是里面的那男子。
“师姐,他们两个男的在干什么?”他灵魂发问。
男人之间感情那么好的吗?
又是亲又是摸的。
林璇不知该如何回答,不过倒是惊讶他的话,质疑:“你不是也喜欢你的美人吗?”
他不知道里面两人干什么,那他为什么缠着殊一。
殊一:“……”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扯上他。
周慎歪着头看着脸色不自然的殊一,傻乎乎回答:“我们只是单纯觉得他好看而已。”
仅此而已。
所以他才会问,里面的两个人在干什么?
“……”林璇此刻想忏悔。
她怎么能把一个单纯小伙想得那么龌龊呢?
“宋炎承!”
正在这时,宋君宴冷声喊了三个字。
只见,雅间的其中一人,像是对这个声音有些畏惧,他猛然抬头,突然瞳孔微震。
刚才还迷离的眼神,此刻只剩下担惊受怕。
他慌乱从别人身上起来,手忙脚乱整理衣裳,许是紧张过度,裤腰带怎么都系不上。
“大哥,你怎么来这个地方?”
“我不能来?”宋君宴看着心虚的他,当即冷笑两声:“还是说,怕我来打扰你们的好事?”
林璇一点都没有猜错。
三个儿子,两个都是断袖,一个二百五。
宋炎承急忙否认:“能来,怎么不能来了。”
宋君宴一想到他玩失踪,一年半载都不回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像拎宋子卿那样。
拎起他的耳朵:“你给我玩失踪是吧?”
“一年半载不回家是吧?”
“在外面随便找男人是吧?你活得不耐烦了!”
“哥哥哥……咱们有话好好说啊。”宋炎承也是个怕哥的主,尽管他疼得脸色扭曲。
也只是一个劲求饶。
换作是宋子卿,一边求饶还会一边反抗。
“我不想听。”
“你必须听啊,不然我的耳朵要没了。”
“不听。”
“哥……”
趁着宋君宴教育弟弟的同时,林璇看着里面那个与宋炎承苟且的男人,一看吓一跳。
那是一名二十四年纪的男子,他慵懒地靠在椅子上,衣服松松垮垮的,一只手把玩着茶杯。
对这一切仿佛熟视无睹。
看到宋炎承被教育,全程没有说一个字,甚至有点看戏的闲情,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她见过这个人。
不下三次!
“是你?”
看清男子的长相,林璇不禁大惊失色。
这不正是她每次偷摸紧春风阁,都必须听他墙角的那个人吗?世界居然如此之小。
“哦?”男子显然也认出她来了,挑了挑眉:“你一个人看不过瘾,现在带一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