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月见他还抵赖,讥笑道:“你是不是还要说你不知道皇后要你与郑氏联姻,你也没有见过郑娥!难道你也要告诉我兄长出事,你也没有刻意的与傅家避嫌?”
徐应知愣了愣,他确实在朋友的私宴上见过郑娥一面,说是偶遇,但明眼人都知道那是郑家安排的,只是这事连母亲都不知道,她是如何知道的?
傅明月又冷声道:“徐应知,你爱娶谁我不管,我也答应过你们母亲,对外只说退婚之事是我傅家要求,不让你们徐家让世人非议,但倘若你要将我交给皇后或是聂氏邀功,那我保证你徐家必会受尽天下人耻笑,徐家百年声誉必毁于你手!”
徐应知没想到自己在她心中竟是这般的不堪,恨得咬牙道:“我只在朋友家的私宴见过郑娥一回,从未有什么想法,你在你眼中便是这么一个见色忘义,卑鄙无耻的小人吗?”
傅明月神色越发冰冷,“多说无益,倘若你真的还顾念旧情,便该放了我。”
徐应知自然不能放了她,可也知道他说什么她也不会信了。
傅明月讥笑道:“都这个时候了,徐大人还要假惺惺,当真是那郑娥的良配。”
徐应知不答,却突然站起身,抬手替她解了穴。
傅明月刚想脱身,他伸手又扣住她的手腕,指着一堆瓶瓶罐罐:“有些事我现在没法和你说,可我能跟你保证一个月内必然能救出你兄长,你若不信,告诉我这些药里哪个只有你有独门的解药,我定然服下,若一个月救不出你兄长,你任我毒发便是。”
傅明月心中骂着这个伪君子,她才不信。
她故意指着一个白色瓷瓶恶意满满的道:“这个毒药叫阳春白雪,一个月后毒发,目前解药师傅还没有研制出来,不过若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足矣,世子,你敢吃吗?”
她话音才落,徐应知已伸手倒了药送进嘴里。